云藥知道,趙祁玉昨日雖說有同行的伙伴,不讓她去接,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。
“才半大的孩子,會不會在路上遇到危險啊?!痹扑幾炖锊煌`止尽?
她越想越不放心,趕緊回了屋里,換了一身衣裳,喬裝打扮了一番,戴上斗笠,直奔韻和學堂。
云藥打扮有些怪異,這么熱的天,還穿得有點厚,引得人時不時往她身上看。
但她毫無察覺,躲在角落等著趙祁玉從學堂出來。
來來往往的學生,大家一下學仍舊活力滿滿,熱熱鬧鬧地與學堂里的伙伴,一面說這話,一面奔向家里。
云藥也看到了趙祁玉和王奎結(jié)伴而行,他們在說話沒有注意到她。
兩人走在前面到了趕牛車的地方,交了銅板,立刻坐上牛車。
牛車只剩一個位置了,云藥趕緊跑上前,給了車夫銅板,將位置占據(jù)。
人齊活了,牛車便出發(fā)了。
趙祁玉和王奎在她對面中間坐著,她在車尾。
云藥看他倆一直說話,便側(cè)身去聽。
“夫子今天教的那句,逝者如斯夫,后面一句是什么?”王奎撓了撓腦袋。
趙祁玉:“逝者如斯夫,不舍晝夜?!?
“對對對,就是這個,小玉你記性真好,我總是忘了最后一句,就怕明日夫子抽背,我又給忘了。”王奎一臉崇拜地看著趙祁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