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海浪恍然大悟,“對對對,那徒兒我這就去給師傅和師爹回去取馬車?!?
然而他現(xiàn)在眼底一片黑青,頭發(fā)蓬松凌亂,光著腳板,鞋都沒穿,就要往家里跑。
看起來像大街上要飯的叫花子,掉落水里面了一樣,滑稽又狼狽。
趙墨山看了徐海浪這模樣,不愿意讓云藥看到除了他以外的男子裸露的樣子。
趕緊伸手提住他的后領子,一手接過他手里的木桶,冷肅道:“你先別著急,把鞋子穿好,袒胸露背的,像什么樣子?!?
云藥見此也幫著去拿小魚竿,徐海浪卻不愿意了,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,“師傅,你不借小魚竿給我了嗎?我晚上也是要抱著魚竿睡的,你不能拿走它啊?!?
他那撒潑的樣子,仿佛只要云藥拿走,他就會哭給她看。
云藥的額角直抽抽,她惱怒給徐海浪飛過去一個眼刀子,沒好氣道:“你這站著都要飄的樣子,我還真不放心你拿著,你趕緊穿好鞋子,整理好你的衣裳吧?!?
但說了這話,她并沒有要去拿魚竿的意思,徐海浪頓時放下心來,嘿嘿一笑,“師傅,我一定會好好保管好咱魚竿的,你就再借我一兩日?!?
他一邊拿著魚竿,一邊趕緊把身上的整理好。
“行行行,趕緊去你家趕牛車吧?!痹扑庮H有些無奈地擺擺手,要換一個人像徐海浪這么做,她都懷疑是不是貪圖她的寶貝了。
但就她徒弟這樣的癡貨,那是真喜歡,自然不會貪圖她的竿。
徐海浪在前面帶路,云藥和趙墨山在后面跟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