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藥看他這樣子,差不多是明白了,便做了最后的總結(jié)性發(fā),“這做人便與喝酒一般,凡事要知道最低處在哪兒,才不會做出錯事來?!?
趙祁玉則點(diǎn)頭如搗蒜,恨不得把她的話背一遍給她聽,以此來證明他真的不會再犯錯了。
然而就在這個時候,徐海浪就像個大馬猴一樣,嬉皮笑臉地蹦跶著來了,“師傅師傅?。?!”
“玉哥也在呢?!彼吹节w祁玉在邊上大大咧咧地湊了上去,“玉哥眼睛紅紅的,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啊?!?
被扎心的趙祁玉哼了一聲,背過去根本不想再理會這個人,昨晚喝酒的事情,徐海浪可沒少攛掇。
云藥現(xiàn)在看他更是沒什么好臉色,“你昨晚什么時候離開的,一大早便沒看到你的人影?!?
徐海浪摸著后腦勺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嘿嘿,師傅我一喝醉酒,就會跟夢游一樣,自己回找路回家,我姑姑管我這招叫‘老馬識途’,你就放心吧,我可是匹好馬,完全不用擔(dān)心我。”
她那是擔(dān)心他嗎?那是害怕他又來嚯嚯自家的相公和兒子。
云藥暗戳戳翻了個白眼。
徐海浪沒看出云藥對他的不滿,正笑嘻嘻地湊上來問:“師傅,今早海面風(fēng)平浪靜,太適合釣魚了,咱們趕緊走吧?!?
云藥:“......”
這回她是看出來了,這家伙對海釣的癡迷程度海真是不一般,什么也阻止不了他這狂熱到瘋癲的喜歡。
這樣也好,現(xiàn)在有了徐海浪這個家伙做擋箭牌,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海釣,想來距離她得到捕撈網(wǎng)就不遠(yuǎn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