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趙墨山弄得有些哭笑不得,覺得她做事直率又天真,伸手握住她的柔荑,“我自然信你的,只是再厲害的海釣之人,也沒有他說那么夸張,要到拜師的地步吧。”
“有的有的?。 毙旌@嗣偷剡B連點(diǎn)頭,“在下是誠心誠意來拜師的,還請(qǐng)?jiān)乒媚锵喙??!?
接著便是向云藥重重地一個(gè)響頭,那動(dòng)靜那聲響,便是云藥只聽著就覺得痛。
果然等徐海浪抬起頭來時(shí),額頭都青紫了。
云藥反應(yīng)極快,在徐海浪磕頭的時(shí)候,已經(jīng)避開了。
“可以了,別磕了,我還沒答應(yīng)呢?!痹扑師o奈擺擺手,讓徐海浪趕緊起來。
這個(gè)時(shí)候,忽然雨停了,云藥便一手拿起魚竿,一手拉著趙墨山,趕緊往海邊走,彎了彎唇,“相公,讓你見識(shí)下我的海釣技法?!?
趙墨山好整以暇地跟了上去,到了海邊,云藥也沒客氣,指揮徐海浪去挖蚯蚓。
至于為啥不讓趙墨山去,她的男人她心疼啊,再說禍?zhǔn)滦旌@巳浅鰜淼脚?,她指使一下怎么了?
徐海浪把蚯蚓挖來,云藥剛想自己套上魚餌,趙墨山便體貼地幫她弄好了。
“謝謝相公?!痹扑帥_趙墨山笑了笑,然后隨意地將魚竿一甩,靜靜地等了起來。
趙墨山看她一套操作下來,并沒什么特殊之處,忽然也有些懷疑云藥能不能釣上海魚來。
然而就在他懷疑那一刻,云藥的魚竿動(dòng)了,她把魚竿往后一拉,一直活蹦亂跳的鯛魚就釣上來了。
接著同樣的法子,云藥又接連掉了十幾條海魚上來,別說本就想拜師的徐海浪了,就是趙墨山也看呆了一會(huì)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