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個人嘴里都不說人話,反而都是文縐縐的。
小丫鬟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,“確實如此,京城的宴會,以各種名目,或是賞花,也是要對對子作詩作畫的,像今日這樣齊聚一處,吟詩作賦,更是雅致?!?
“也有女子喜歡刺繡和廚藝的,都會拿自己的得意之作赴宴,各有不同,但都拿的出手?!?
趙老太聞,驚訝得目瞪口呆。
她完全沒有想到,一個小小的宴會,竟然這么多門道。
最為要緊的,是她大字不識一個,甚至連這些夫人小姐說的有些話她都聽不懂,整個人都是懵的。
她看著大家擊鼓傳花,傳來傳去,頓時心慌不已。
希望千萬不要傳到她的手上。
然而怕什么便會來什么。
張夫人用錦帕蒙著眼,她手中的擊鼓的動作,頓時一停,“這回該輪到誰了?”
她扯下錦帕,回頭一看,正是趙老太,眼底劃過一抹算計的笑意。
“這是哪家的老夫人,好生眼生?”
趙老太聞張了張口,“我是安定侯的。”
但是她沒有品階,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么。
這讓張夫人略微皺了皺眉,“當(dāng)真?我怎么不曾聽說安定侯府還有老夫人,這老安定侯和老侯夫人都已經(jīng)......”
說到這兩人,她隱晦地閉上了嘴,不再去提,反而看向趙老太的眼神有些復(fù)雜,畢竟那老兩口一個被關(guān),一個死了,誰也不喜歡提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