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避重就輕,含混過去,“沒看著什么啊,爹放心吧,我都盯著呢,一點都沒少?!?
云大莊將信將疑地點點頭,便沒說什么了。
只是再去幫忙捕撈之前,還是叮囑云藥,一定要好生瞧好了。
畢竟見人不見心,哪知道一船上的船員,會不會再出幾個叛徒來。
云藥知道云大莊自從齊家那件事之后,格外小心,便也不敢繼續(xù)偷拿。
等差不多捕撈好,云和酒樓的海鮮,他們便回去了。
她原本想著,要是酒樓那邊剩得多,便讓云大莊和船員全部送回家里。
哪曉得近日來云和酒樓的生氣爆火,人來人往。
伙計和廚房都添了人手,大家都忙得不行。
對海鮮的需求量更大了起來。
最后基本就不剩什么東西了。
如果云藥想積攢海鮮到時候拿去容州售賣,那必然只能另想法子了。
趙墨山回家的時候,便看到云藥坐在院子里的數(shù)下,冥思苦想。
他徑直走了過去,問道:“何事如此愁眉不展?”
云藥嘆了一口氣,“相公,我發(fā)現(xiàn)我那珠子里的海鮮,遠遠不夠,但是又想不到法子怎么多弄一些進去?!?
“你沒幾天就要去容州了,我怕來不及捕撈海鮮。”
尤其是云和酒樓那邊要得多,她那邊也忙不過來。
趙墨山聞沉思了一瞬,試探地說道:“要不然你去收海鮮算了,咱們銀杏村不少人都是這么收的,你悄悄進行,不必大張旗鼓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