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墨山聽說了云大莊一家遭遇的事情,一早便從鏢局趕回來。
他一進院子,便看到大大小小的行禮。
加上還要曬制魚片,整個院子變得十分擁擠。
下腳的地方都沒有。
趙墨山徑直走到云藥身邊,擰著眉,“如今看來這院子小了些,不如我們再看看有沒有更大的宅院?!?
云藥微微晃了晃腦袋,“先別著急找,不然爹娘容易多心?!?
趙墨山眸色暗了暗,也沒說什么點了點頭。
晚上云藥做了一桌豐盛的全魚宴。
那叫一個色香味俱全,叫謝蘭香震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她的臉色驚疑不定,心想從小灶臺都不怎么碰的云藥什么時候有這樣的好廚藝了。
云藥似乎看出她的猜疑,臉色頓了頓。
隨即不著痕跡地笑了笑,“我和云和酒樓的曾大廚認識,這幾道菜,像剁椒魚頭、撈汁花螺、蒜香烤魚,都是他們的招牌菜,都嘗嘗?!?
她故意模糊了關(guān)鍵的信息,這菜到底誰教誰的。
在謝蘭香看來,是曾大廚教了云藥,所以才有這樣的好廚藝,她才放下了心中的疑惑。
趙墨山和趙祁玉、云大莊早就嘗過云藥的手藝,已經(jīng)見怪不怪,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。
但一桌人吃到過半的時候,云大莊喝了一些酒。
有些上頭了,黑臉都能看出紅暈。
他打了個酒嗝,滿臉愁容:“小藥,如今住到了縣城里來,日后的花銷便多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