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老爺盡管放心,海浪是我徒弟,既然喊了我一聲師傅,自然沒有說放任他不管的道理?!痹扑幒苣荏w會身為父親的徐大戶的擔(dān)憂。
“那就多謝你看顧這個(gè)臭小子了?!毙齑髴裟闷鹁票戳嗽扑幰槐?。
云藥以酒代茶,也喝了干凈,沒有推辭的意思。
在她看來,徐海浪雖說小問題挺多,但是大毛病是沒有的,自然也不會走到徐大戶說的那種地步。
而這些徐海浪都沒聽到,他喝了酒,加上沒怎么休息,趴在桌上,早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吃飽喝足后,云藥和趙墨山便趕著牛車回了云嬸家。
在路上,云藥止不住地感慨,“我今日看到徐海浪的爹,便又想起了許芹的娘,都是做爹多娘的,怎么如此不一樣?!?
“一個(gè)只顧著吸干女兒的血,恨不得將她扒皮拆骨地吃了,一個(gè)看似兇狠,但處處都掛心著兒子,這人與人之間差距還真是大。”
她說著不由得諷刺地笑了。
趙墨山知道她為許芹難過,伸手握住了她的手,用了些力氣,捏了捏,“一切都會好起來的。”
云藥聞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是啊,不管再難,都會好起來的。
趙祁玉遠(yuǎn)遠(yuǎn)看到趙墨山趕著牛車回來,興奮地跑了出來迎接,“爹娘,咱們趕著牛車,是要去縣城嗎?”
“自然是,裝上魚,咱們一塊兒去賣海魚!”云藥笑著回應(yī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