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藥無力扶額,她這個便宜徒弟是哪里來的奇葩,便小心提議,“下回再來釣就是了,現(xiàn)在時候不早了,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?”
徐海浪控訴地看著云藥,表情委屈,“師傅,你不懂我!”
她干嘛要懂他?
云藥無語望天。
徐海浪也不等云藥問,便開始自顧自地解釋起來,“師傅,你都不知道以前我海釣的時候有多苦,能一日釣來三條,便是天大的運氣了,現(xiàn)在不成想,竟然還有一日三條,我以前真的太難了?!?
說著他又開始嗚嗚哭了兩聲,看得云藥大為震撼。
“別、別哭了,以后有師傅在,你釣魚的運氣會慢慢變好的。”云藥僵硬地安慰著,她也沒說謊,只要和她的魚竿待在一起,徐海浪怎么都會釣上魚來。
哪知徐海浪卻認(rèn)為這是云藥對他的期許,便收了哭意,眼神逐漸堅定,“嗯!師傅我不會讓您丟臉的!我日后學(xué)會了您的釣魚之道,還會把它發(fā)揚光大,讓天下釣魚人都知道您的厲害。”
云藥:“......”
求求活寶,大可不必。
云藥看徐海浪這發(fā)瘋的樣子,恐怕一下子不會完。
便趕緊提著自己的海魚,一手拉著趙祁玉,匆匆和徐海浪告別,再和這個癲公待下去,她怕自己也會跟著一起瘋。
她這釣魚技術(shù),還要被他拿去發(fā)揚光大,她可真怕臉丟到整個縣城里去。
晚上回到云嬸家,云藥做了蒜香烤魚吃,一群人吃的好不樂呵,正要準(zhǔn)備洗漱后上床睡覺,哪知徐海浪大大咧咧又找上了門,手里還提著鹵好的豬頭肉,和縣城云和酒樓獨有的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