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胭胭,”霍銘征閉上眼睛,沉沉地喟嘆一聲,“我放棄自己都不會放棄你?!?
“那你為什么騙我?你讓所有人都騙我,你答應過我......”
“不是騙你,生氣是真的?!被翥懻黝^往下低了點,親她冰涼的唇。
付胭想要用力推搡他,可又怕他身上有其他傷,不敢亂碰他。
“我現(xiàn)在才明白秦恒那天用季晴姐發(fā)誓,偷換概念把你出差說成了出國,你是真的出國了嗎?”
霍銘征嗯了聲,語氣耐心地說:“去瑞士了?!?
付胭眼波一顫動。
“傷得很重嗎?”她哽咽。
霍銘征一下一下的親她的唇,說一句,親一下,“把你和傅寒霖帶出來之后昏迷了,昏迷前是我不讓曹方告訴你的,之后曹方聯(lián)系了羅蒙特家族,把我?guī)ト鹗恐委煛!?
付胭聲音沉下來,“我問你傷得很重嗎?”
不是聽他解釋那些,他又想偷偷轉(zhuǎn)移話題嗎?
她一下被他帶偏了,這會兒才要繼續(xù)解他的襯衣,“你還傷哪了?”
她一連解開霍銘征三顆扣子,入眼的是男人精壯毫無瑕疵的胸膛。
沒有任何傷。
霍銘征抓住她的手,“身上沒其他傷?!?
“還有哪里?”
付胭從他懷里掙脫出來,跪坐在座椅上,抱著他的腦袋,左看右看,還是沒有傷。
傅寒霖應該不會騙她。
霍銘征再次將她抓下來按在懷里。
“別找了?!?
付胭猝不及防對上他那雙墨玉色眼瞳。
以往那雙看著她時深邃如海的眼眸,此刻卻如同深淵一般。
漆黑,望不到底。
沒有一絲光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