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林蔓云手上的動作頓了頓:“請問怎么稱呼?”
桃花眼中有無盡的笑意蔓延開,聲音清潤純正,“楚君澤?!?
“你在這待了多久了?”
林蔓云習(xí)慣了他的問題,一邊手上不停,一邊乖乖地回答:“我結(jié)婚后就搬過來了?!?
“剛剛離婚是嗎?”楚君澤說完這句話時(shí),把腰上的油漬也洗干凈了,扯了幾張紙擦去水漬,然后走到對方身后,微微俯下身正準(zhǔn)備說什么。
林蔓云動作一頓,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拿著洗干凈的襯衣轉(zhuǎn)身:“好了,唔~”兩人唇齒相碰,濕漉漉的襯衣夾在兩人中間,霎時(shí)之間林蔓云感覺自己的心也隨著這濕透的衣服一樣黏黏糊糊,慌亂不堪。
眼前那雙桃花眼從驚訝變得幽深,林蔓云回過神來,忙撇開臉,要往后退,卻被洗手臺撞到了腰。
來不及痛呼,就在她要跌倒時(shí),便感覺一雙灼熱的大手緊緊地箍住腰肢,往前一帶,又撲進(jìn)那個(gè)懷抱。
林蔓云睫毛微微顫著,低聲說:“衣服,衣服弄濕了?!?
面前明明是一片冰涼的濕意,可衣服的那一邊,對方火熱的胸膛卻放佛把她整個(gè)人都灼燒起來。
“我后悔了?!背凉陕曇粑?。
“什么?”她抬眼看去,近在咫尺的桃花眼中墨色翻涌,無比攝人。
他一手捏著林蔓云尖尖的下頜,隨手便扯下兩人中間的襯衣,扔在地上。
喉結(jié)滾動,肌膚相貼,目光一觸之間,狹小的衛(wèi)生間內(nèi)溫度逐漸升高。
“我不要你洗衣服了,我要你……賠我?!?
林蔓云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便覺身體忽然騰空,對方箍著她的腰,輕飄飄地把她抱起來坐在了洗手臺上。
然后站在她雙腿之間,扣著她的后腦勺用力吻下去,帶著近乎失控的熱烈,唇舌霸道地侵入她的領(lǐng)地,肆無忌憚攻城略地。
直到她無法呼吸,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被親得紅腫的唇瓣,順著柔軟白皙的脖頸,留下星星點(diǎn)點(diǎn)的紅痕,激起身體一陣戰(zhàn)栗。
陌生的,放佛失去控制的感覺,讓林蔓云感覺止不住的心慌,她用力一咬嘴唇,混沌的大腦清醒了許多。
“不行,不可以!”她用力一把推開他:“你走,我要喊人了?!?
“林蔓云,死女人,滾哪里去了!”茍秀芳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。
林蔓云頭皮瞬間發(fā)麻,連忙用力捂住嘴巴,害怕地渾身發(fā)抖。
楚君澤把她摟在懷里,嘴唇放在她耳邊,可以放低的聲音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:“如果要喊人進(jìn)來的話,現(xiàn)在時(shí)機(jī)正好?!?
林蔓云身子一抖,連忙又抬手用力捂住對方的嘴,努力對他使眼色,不要說話!
楚君澤拉下她的手,握在手心把玩,又笑著提醒:“如果不想她進(jìn)來,你現(xiàn)在就要告訴她你在哪?!?
林蔓云咽了咽口水,緊緊攥著楚君澤的手,汲取勇氣,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,大聲說:“茍姨,我在廁所?!?
正尋著人的茍秀芳罵道:“懶牛懶馬屎尿多!”
“剛剛滾糞坑了,還是去偷人了,都不回話?!?
楚君澤眉頭一皺,看著懷里女人煞白的臉色,還是憐惜地?fù)嵘纤募贡?,安慰她情緒。
她用力呼吸一口,這才回話:“我,我,對不起?!甭曇暨€微微帶著顫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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