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志中接通了電話,寒暄了起來。
文豹沒一會兒就道:“劉先生,張宏陽在沙南縣混的很大發(fā)嘛,你知道吧?”
劉志中還是稍稍有點壓抑的。
怎么說呢?
張宏陽這也才34歲,前幾天,他才剛剛升任東光州委常委,明確的副廳級干部,這就很牛哄哄了。
劉志中有點失落,確實也是沒有想到,張宏陽爬得這么快。
原本以為,張宏陽要在沙南縣官員的位置上,再干個兩三年,才有這種可能性的。
哪知道,這家伙居然爬這么兇。
看起來,被著重培養(yǎng)的哪里是他劉志中啊,明明就是張宏陽好不好?
不過,此時面對文豹所說,劉志中已經(jīng)豁達得很了。
劉志中笑道:“那是張書記的造化嘛,組織的考察和培養(yǎng),他配得上就行啦!”
“張宏陽是個什么樣的人,我可太清楚了。他能走到今天,肯定用了什么歪門邪道了,我都不想說他了。最近,我也不回沙南了,派個代表去,盯著項目就行了。以后,差不多也就這樣?!?
劉志中愣了一下,但似乎又懂了,道:“哎,文先生,可不能這么樣。醫(yī)院的事情,是沙南的大事情,你親自在,還是好主持大局一些?!?
“意趣不相投,沒有意義。甚至,呵呵……”文豹說著還笑了起來,“我都有撤資的想法了呢!”
“哎,文先生,這可使不得,完全使不得啊,就這么樣吧,行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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