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時懵,居然也忘了放開摟著他的手,就這樣任他靠近。
梁寒墨的唇,幾乎擦過她的唇,但錯過那以毫厘計的單位,他繼續(xù)往下,鼻尖擦過她的下巴。
要親不親的,她快要被磨死了,心臟好像要跳出胸膛,她懷疑他也能聽到。
然后那熾熱的呼吸來到她的脖子那里,有些輕微的癢,就這樣羽毛一般撩撥她的神經(jīng),她忍不住地微微仰起臉。
男人的手在她腰間,隔著打底衫,輕輕摩挲著,捏了下。
她聽見他說:“你是不是醉了......”
許粟大夢初醒般,松開了抱著他的手,她的臉?biāo)查g漲紅。
她在做什么啊!
她一把推開他,倉皇站起身,“我......太晚了,我、我得回家了......”
梁寒墨也從沙發(fā)上站起,“我送你?!?
“不用!”她一邊說,一邊從茶幾上拿起自己的手機(jī),快步往外走,“我自己打車。”
他跟著出去,剛到客廳,看到她已經(jīng)一把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帽子,然后沖向鞋柜那里換鞋。
余光里,她瞥見他。
男人站在那里,抬手看手表,他的白襯衣領(lǐng)口有些微的凌亂,但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很清冷的樣子。
許粟莫名羞恥,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透了,因為她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。
見他又要走過來,她趕緊說:“你別過來!”
她匆匆換了鞋,拉開門,“別過來??!”
梁寒墨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