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押著他的侍衛(wèi)都看不下去了,一個手刀打在了他的后脖頸上,讓小廝昏死了過去。
“阿細!”
清雨被蕭時頃壓在身下,看不清楚,只看到小廝倒在了地上,到處都是淋漓的鮮血。
“蕭時頃,你說好的放過他的!你說好的,你這個畜生!”
清雨用力推開蕭時頃,想要撲向小廝的“尸體”。
蕭時頃惱怒地抓住她的手腕,將其強行拉了回來。
“賤貨,你他媽被我上了,那就是我的女人了,知道嗎?”
說著,他抬手一巴掌抽在了清雨的臉上。
“你要敢碰他一下,我就把他的尸體剁碎了喂狗!”
聽到這話,清雨如遭雷擊,撲通一聲跌坐在了地上。
看著清雨如同一個僵硬的木偶,脆弱,精致,可憐。
蕭時頃胯下之火再起,壓抑不住,抓起清雨的后腦就把物件塞進了她的嘴里。
“嘶!”蕭時頃眼睛一閉,渾身舒爽。
但還沒等他爽幾下,身下便傳來一股劇痛。
“?。∧氵@個賤貨.......找死!”
蕭時頃痛的幾乎失聲,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就對著清雨的頭猛砸。
直到一片血肉淋漓,女孩徹底倒了下去,沒有聲息。
他仍嫌不夠解氣,活活將她的頭顱搗成了肉泥。
“該死,該死,?。 ?
蕭時頃捂著自己的胯下,眼前一黑,昏迷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