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飯夏夏給你放下邊了,反正我任務(wù)送到了,我回去能給夏夏交差了?!?
安可春也沒喝,也沒說話。
奇怪,這是咋回事?
南宮訾以為是自己閨女難搞,把人累的了,“你實在忙,妞子我今晚就帶走了,你確實沒少幫我們兩口子忙,接下來我自己帶孩子,你也輕松輕松?!?
“南宮訾,我找到你一直想找到的信了?!?
夜幕中,那頁紙推到南宮訾面前,南宮訾喂女兒的手,頓住了。
刮風(fēng)了,外邊也打雷了,安可夏心中不安,床上的嬰兒又啼哭到了喂奶的時間,她抱起兒子,輕輕拍著襁褓,“哦哦,小太陽不哭,奇怪,你爸怎么還不回來。”
她打了個電話。
陵園,風(fēng)大的似乎要將一切都吹走,小圓妞眼睛都瞇縫著,那封信卻穩(wěn)穩(wěn)在南宮訾手中。
“你想公開,隨時都可以?!卑部纱赫f道,陰雨天將來,她被燒的觸目驚心的手又開始疼了。
風(fēng)把南宮訾的發(fā)絲吹亂,讓走與黑白中間的南宮一族之主多了一抹凌亂邪魅。
他看了好一會兒,信封折起來,遞給安可春,“你拿著吧?!?
“你是正源,是老爺子選定的繼承人,你不想公開嗎?”
“公開有意義嗎?我已經(jīng)是家主了,朝州皆在我手中,南宮一族所有人臣服我,公開,讓所有人再議論一下當(dāng)年事?”再議論南宮韋才是那個小人偷了信封的人,再議論南宮訾為了權(quán)利親手‘殺了’兄弟?再議論當(dāng)年復(fù)雜的局勢關(guān)系,和背后所牽動的人?南宮訾淡淡的說了句,“沒必要?!?
“你不想讓所有人都辱罵韋出口氣嗎?”
南宮訾:“以前確實想過,這不是現(xiàn)在我倆都是一家人了。就算不是兄弟,也是連襟。我感謝你為了夏夏和圓圓放過我,作為回謝,這封信就當(dāng)不存在了?!卑部纱嚎隙ú辉改蠈m韋不在還被所有人罵,可信一旦公開,他就注定會被罵。南宮訾卻選擇了不公開,就這樣風(fēng)平浪靜著,都睜只眼閉只眼,安穩(wěn)過日子吧?!拔乙彩莻z孩子爸了,不想讓我當(dāng)年事被我倆孩子知道,這件事到此為止,天已經(jīng)替我們云涌了,我們和平就好?!?
安可春:“你若根源不正,恐怕小曜繼承你的位置會有波瀾?!?
南宮訾冷哼一下,他斜眸冷盯著安可春,“他老子都能蹚出一條大道出來,我兒子能差到哪兒!”
安可春有一瞬間被南宮訾的氣勢和眼神嚇到了,她默默收起那封信,梗在喉間的‘對不起’三個字,她想說還沒開口,小圓妞一聲,“阿秋,阿秋~”
吸引了全部視線。
“閨女,咋打噴嚏了,冷了?”南宮訾抱起女兒,“那行,也沒啥事兒了,大姨子,閨女我今晚抱走了,你這段時間給我家?guī)Ш⒆有量嗔?,晚上早點歇著吧?!?
他抱著小閨女,美滋滋的親了一口,“跟爹回家?!?
“看恐龍媽媽,還看恐龍蛋蛋?!?
“傻閨女,你弟弟是小太陽,不是恐龍蛋蛋?!蹦蠈m家主抱著女兒去車?yán)锪恕?
父女倆真的離開了,安可春還可院子里,雷聲大作,片刻,雨滴傾撒,密密驟驟,她愣了片刻,雨滴砸在身上疼了,才想起趕緊放好信封別被雨水淋濕了。
不過,南宮家主親用的信紙,水濕不透,火燒不破。
“妞子,你咋找出來那封信了呢乖?”南宮家主開著車,問后排的閨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