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剛回家?。?!能不能讓我香甜兩天!”
……
小山君站在爸爸身邊,看著不太對勁的人群,撓撓小腦袋,“老爸,媽媽姑姑爺爺和哥哥在干嘛呀?”
江塵御:“打群架?!?
小山君:“……媽媽,山君也要加入?!?
還沒跑過去呢,小山君的脖領(lǐng)子又被爸爸鎖住。
古暖暖打完江蘇,覺得自己勁兒都沒了,
江蘇的回歸,讓所有人都陷入喜悅中。
今日比過年還更讓人開心,更值得慶祝。
“這下你叔不用每年絞盡腦汁的想方設(shè)法出去過年了?!苯险f。
往年,江塵御怕侄子一個人過年無人陪伴,他就會組織全家出游,要么就會帶著妻兒去他丈母娘家,要么就是回他自己家,再者去其他地方,總之,就不在家過,就想讓他們陪著江蘇。
古暖暖:“我也終于不用在當(dāng)傳話筒了,你叔也終于不用藏著對你的關(guān)心了?!?
江茉茉抱著大侄子,“你都不知道,你不在家,咱家老爺子都開始追著揍我了,還是你回來了好?!边@樣老爺子就會揍他了。
古暖暖點頭,“也有人提我們背鍋了?!?
“打住,貨可以一起闖,鍋要你們背?!?
“啪嘰”后背一巴掌,那姐妹倆還沒出手呢,江蘇瞪著眼眸,“誰打我!”
“你媽?!蔽簮廴A開口,“替你姑和嬸嬸背個黑鍋怎么了?你要不背鍋,你姑嬸得天天被罰。”
一時間,姐妹倆不知道大嫂是愛她倆還是在損她倆。
家,果然還是熟悉中的樣子。但好像,和最初的感覺又不一樣了。
后來江蘇知道,變得不是家,是他。
這些年,如果不是小丫丫,他是沒有家的。
那些年他頭上有片‘天’,家里有爸媽和伙伴,吵吵鬧鬧,被打被罵,但他始終還是青澀的少年。
如今回望,看著那個打掃的一塵不染的房間,桌子上那可能卡的不能用的電腦,書架上擺著的青澀照片還有跑車模型,抽屜里還有藏起來的假耳釘……江蘇像是穿行著,從二十多歲的世界里穿梭回了他十幾歲的臥室,一切都是那么的……幼稚。又是那么的久違。
“抽屜里還有你的跑車鑰匙,你叔都給你留著,你走那年其實你叔又給你定了一輛全球限量的豪跑,本來打算等你上班了送給你當(dāng)驚喜,結(jié)果那晚你走了。”江塵御那個車鑰匙也沒送出去。biquge.
當(dāng)時他還特意將秘書總長辦公室的桌椅都預(yù)定的和自己同等級,就為了給他侄子最好的一切。
這些江塵御不說,古暖暖本來也不知道。
后來是她那個逆子沒事就愛去他爸辦公室嚯嚯兩下,然后有一天在抽屜中小虎爪捏到了一把車鑰匙,然后喊她,“麻麻,好東東~給~”
古暖暖拿著車鑰匙去質(zhì)問丈夫,“車給哪個小秘買的?車鑰匙還不敢?guī)Ъ依??!?
江總:“……給你買的。”
“那車呢?”
江總:“你先學(xué)會開跑車?!?
跑車……
古暖暖放下車鑰匙,小嘴一噘,“切,嘴硬。咱家就誰騷包愛開跑車,你就給那誰買的?!?
都知,江家,就江小蘇騷包,喜歡跑車。
然后現(xiàn)在還有了一個,“叭叭,你寶也喜歡~”
那時,江塵御抱著他的小罐罐兒子,“乖,你的小手連方向盤都握不住?!?
小山君奶唧唧的鉆爸爸的脖子處撒嬌了,“爸爸給買小車車嘛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