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你見過瑾公主父親嗎?”
“見過?!?
“國王啊?”古暖暖猛地一下爬起來看向丈夫。
江塵御望著妻子,“這不是重點,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“嗯……”古暖暖又躺丈夫懷里,“我想知道瑾公主是什么樣的人、她父母又是什么樣的人、對小寒和瑾公主在一起,他們是否反對,還有,我怕小寒被騙感情。”
江塵御摟著妻子,側(cè)身,身子已經(jīng)有想傾壓小妻子的架勢了,“你要相信小寒,他遠比我認為的還要聰明。一國,最權(quán)威的是國王,最厲害的是…謀師?!?
說完,古小暖已經(jīng)躺在丈夫身下了。
“老公?你今早才剛,今晚你又唔,你這唔,唔~”
古小暖的聲音,很快淹沒于一次次的浪潮中,隨著丈夫的動作時而快速飛升時而急速墜落……
胸前的蹂躪,丈夫的啃咬,古暖暖推丈夫都推不開,她說話都喘著氣息,“老公,你別亂動,我難受?!?
面對剩下的獵物,江塵御百啃不厭,摟緊小妻子,每每時刻,都恨不得將小暖暖嵌入自己的肉身中,永遠不和他剝離。
古暖暖思緒又被撞飛了,她咬著嘴唇,手攥成小拳頭忍著丈夫的攻擊。
唇也被攻掠了,古暖暖的唇齒間流露出的嬌羞,讓她面紅耳赤,江塵御卻更家用力。
如果沒有他家小暖暖,他都不知道,生活還可以這樣。
古暖暖腦海里又空白了……
次日,日上三竿。
古暖暖從被窩中坐起,室內(nèi)已經(jīng)沒有了丈夫的影子。
她甚至起來時,身上寸著未縷。
地上扔的睡衣被晨起的丈夫扔臟衣簍中了,清晨她在安然睡眠,丈夫精力充沛動作小心的從她身邊起來,一番洗漱才去上班。
她到這個點才睡醒,身上,在看不到的地方曖痕點點。
門口又響起門把手摁動的動靜,嚇得古暖暖立馬拽著被子裹住自己?!案缮叮俊?
接著,門口的人開不了臥室門,便開始咚咚的拍門,“大懶貓,起床出來玩~”
小山君在門口又拍門,他也不知道咋回事,爸爸媽媽的臥室門他打不開了。
古暖暖光著起身,去衣帽間隨便拿了件加絨長裙穿在身上,走到門口,看到從室內(nèi)反鎖的屋門,知道丈夫臨走前,又回來看了看她,并把臥室門反鎖,只能從里邊打開,外邊的人進不去,此舉就是為了防她家的小崽子。
在江家,除了江天祉那個小崽子,進出爸媽的臥室很隨意,其他人都不會擅自進入二人的臥室,彼此的界限感都控制的很好。
江天祉因為經(jīng)常被爸爸喊著“上樓喊小暖起床吃飯”,他養(yǎng)成了習慣,開門進去找父母。
“媽媽?”
“來了?!惫排蜷_臥室門,放兒子進入。
小山君穿著新買的棉襖,凍得流著清鼻涕,小臉蛋紅撲撲的,看樣子似乎已經(jīng)玩了好一會兒了。“誰給你穿的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