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一會兒,江塵御過去了,“山君,你過來讓你媽玩一會兒?!?
小山君嘆氣,又擔(dān)心媽媽摔倒,于是他舉起小手,“哪兒,你牽著寶。”
夏夜,公園小道。許多人都零散的往家回,一家三口霸占了一條道。
江塵御在左,小山君在右,都牽著古小暖的手,當(dāng)然重力還在左邊一側(cè)。
父子倆攙扶著古暖暖學(xué)滑板。
小山君期間還得費(fèi)勁的教媽媽技巧,發(fā)現(xiàn)教不會媽媽后,小奶音大喊:“哪兒是大笨蛋~”
古小暖踩在上邊,滑行是靠丈夫雙手扶著推著前行的。
小山君看著親媽,小臉都是憂愁的。
晚上回家,在車中,小家伙在后排抱著媽媽的手機(jī)和啾啾打電話告狀,“啾啾,你回來教哪兒,寶教不會,媽媽是笨蛋~”
古小暖捏著兒子臉上的肉肉,“你說誰是笨蛋呢?!?
小山君又對著電話告狀,“啾啾,哪兒又欺負(fù)寶了~”
不一會兒,瑾公主的聲音響起,“坨寶貝,想不想啾媽呀?”
“想啦~啾媽,你和寶玩。”小山君可愛兮兮的開口。
回到家里,洗過澡,小家伙在父母的陪伴下,自己擦干凈滑板車,只穿著小短褲不嫌害臊的跑去了自己的玩具房,將玩具原位放進(jìn)去,又光著腳丫子的跑回臥室,等爸媽哄睡覺。
夜深入寂靜。一場歡愛后,江總終于疑惑。他摟著疲憊的妻子,問:“小暖,你今天怎么想起告訴我前兩天你去做的事情了?”
古小暖累的意識模糊,她揮揮手,自說自話,“老公,我不去看離婚案了,再也不偷偷幻想和你離婚了?!?
江總;“……你還幻想和我離婚了?”
古小暖意識到自己說的什么后,眼睛瞬間睜開,平躺,看著還懷擁著自己的丈夫,緊張的咽了下口水,“老公,你剛才問我的啥?我怎么突然說的對吧。哦,是映映提醒我的。”
古小暖將自己接到陸映的提醒電話說了出來,“我當(dāng)時(shí)就猜到,你可能擔(dān)心我,然后怕問我惹毛我的小暴脾氣,私下和白辰聊起過,白辰告訴了映映,映映才告訴我的。”
“不是,我打白辰了?!?
“……為啥?”
“他說你外邊有人?!?
古小暖:“……打廢他半條命沒?”
“有?!?
“剩下半條交給我了!”古小暖氣的火氣沖沖的,“我怎么可能外邊有人,我都愛死我老公了,我這輩子心里眼里都只有我老公一個人,江天祉都不愛,只愛我老公,他說這話,看我不打廢他!”
“所以,你幻想過和我離婚?”江塵御神色微動,眼眸凝視著他家心尖老婆。
暖娃子緊張的咽了下口水,不敢和丈夫?qū)σ?,“那就,不切?shí)際的想法,人閑的時(shí)…唔…唔,老公,我錯唔~”
這夜,古小暖并不好受。
似潮水,一迭泛著一迭,呼吸的規(guī)律已經(jīng)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。
身體的異樣,注定了她次日要睡大懶覺。
果不其然,中午一點(diǎn)了。
小山君抱著西瓜,趴在媽媽床邊,“哪兒,大懶蟲,起床啦~”
他喊一口,得再啃一口西瓜補(bǔ)充補(bǔ)充體力。
古小暖蒙著被子,只露著額頭在外邊,幾縷亂發(fā)落在自己的額頭,帶來幾抹朦朧之意。
小山君小手吃的臟兮兮的,他小爪子揪住媽媽的碎發(fā),將頭發(fā)捋到一旁,不遮住媽媽的額頭。
然后小手拽開被子,看著媽媽埋在枕頭里的睡顏,小手拿著啃了幾口的西瓜,湊到媽媽嘴邊,“媽媽,張嘴‘啊’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