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劍秋剛剛把崔雅云放在床上,左丘憐竹便如一陣風(fēng)般沖了進來,見到這一幕,頓時吃了一驚,急匆匆地沖上來,一把把楚劍秋擠開,驚叫道:“師父怎么了?”
她在半山腰的大殿中,看到山頂上的劍氣縱橫,心中擔(dān)憂不已,師父在這種狀態(tài)下,還為楚劍秋傳授劍法,豈不是傷上加傷。
雖然師父不許她再去山頂?shù)拇蟮?,但她最終還是放心不下,跑了上來,最終果然還是看到了自已擔(dān)心的一幕。
“師父的傷勢爆發(fā),暈過去了。”楚劍秋在一旁回答道,他只說崔雅云的傷勢發(fā)作,卻把崔雅云的劇毒發(fā)作隱瞞了下來,要不然他可沒法解釋崔雅云l內(nèi)的劇毒被重新鎮(zhèn)壓下去的事情。
“你也真是,師父都這樣了,你還要讓師父傳你劍法!”左丘憐竹狠狠地瞪了楚劍秋一眼道。
楚劍秋不由一陣苦笑,崔雅云要傳他劍法,他阻擋得了么,他當(dāng)時都已經(jīng)拒絕了,但崔雅云還是執(zhí)意如此,他有什么辦法,他現(xiàn)在又打不過崔雅云,怎么阻止得了她。
但崔雅云的傷勢加重,卻的確是因他而起,所以楚劍秋也并不爭辯。
左丘憐竹也知道這事怪不得楚劍秋,崔雅云決定要讓的事情,誰也阻止不了,只是她此時心中憋著的一肚子氣無處發(fā)作,只能朝楚劍秋身上撒。
“你先在這里看著師父,我去叫我爹過來!”
左丘憐竹叮囑了楚劍秋一句,身形一晃,便已經(jīng)消失。
過了一盞茶時分,左丘憐竹便再次出現(xiàn)在大殿中,身后跟著一個中年文士打扮的男子和一個容顏秀雅的清麗女子。
楚劍秋并沒有見過這兩人,因此并不知道這中年文士就是玄劍宗宗主左丘文,而那容顏秀雅的女子也是堂堂的第七峰峰主秦妙嫣。
直到左丘憐竹介紹,楚劍秋才知道居然是堂堂的玄劍宗宗主和第七峰峰主駕臨,連忙躬身行禮。
這下他著實是吃了一驚,原來左丘憐竹居然是玄劍宗宗主的千金。
左丘文擺了擺手,示意他不用多禮。
“七師妹,怎么樣?”等到秦妙嫣診斷過崔雅云的狀況之后,左丘文神色凝重地問道。他雖然對醫(yī)道也懂幾分,但是造詣卻遠遠比不上秦妙嫣。
秦妙嫣可是四品醫(yī)師和四品煉丹師,在玄劍宗,在醫(yī)道和煉丹方面無人能出其右。
秦妙嫣診斷過后,臉上露出幾分不解的神色,眉頭輕皺地道:“按理說四師姐剛才強行施展青琉照空劍訣,勢必會牽動傷勢,使得毒傷爆發(fā)。但現(xiàn)在看來,四師姐除了耗費了一些真氣之外,并沒有其他異樣,本命元氣好像比之前都還要旺盛幾分,這真是怪事!”
左丘文聽到崔雅云的傷勢沒有進一步加重,這才松了口氣。
“不過,若是得不到解藥,以四師姐目前的狀況,最多也撐不過三個月!”秦妙嫣微微一嘆道:“血煞宗研制出的這種新的血煞之毒實在太厲害了,除非能夠煉制出元陽化煞丹,否則面對血煞宗的動作,我們只能暫時封山?!?
左丘憐竹聞頓時大驚道:“七師叔,你說師父撐不過三個月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