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事吧?”宛秀英劫后余生,心中對楚劍秋充記了感激,見到楚劍秋倒下,心中吃了一驚,爬過去問道。
她被血蟒尾巴那強(qiáng)烈的一擊,所受傷勢也是極其沉重,此時(shí)連站都站不起來。
楚劍秋臉色蒼白地?fù)u了搖頭,道:“沒事,只是有點(diǎn)脫力了!”
楚劍秋回想起剛才的那一戰(zhàn),也不禁有幾分心有余悸。這條血蟒的強(qiáng)大,有點(diǎn)超出他的意料之外,恐怕其所剩余的實(shí)力都不止真氣境七重巔峰,而是接近真氣境八重。
為了擊敗這條血蟒,自已幾乎底牌盡出。玄階戰(zhàn)技怒浪七疊掌、金盾符、增力符、閃遁符以及師父崔雅云給自已的二階上品法寶流影劍。
雖然付出的代價(jià)不小,但終于還是把這條為禍一方的血蟒擊殺。
宛秀英見到楚劍秋除了臉色蒼白了點(diǎn),卻并沒有受什么嚴(yán)重的傷勢,也就放下心來,取出療傷丹藥服下來,坐在地上慢慢地調(diào)息。
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,楚劍秋并非沒有受到重創(chuàng),而是他那無上武l強(qiáng)大的愈合能力,使得他表面的傷勢已經(jīng)愈合了大半而已。
除了宛秀英被血蟒那一擊重創(chuàng)之外,其他人受傷也不輕。
玄云社和紫霞社都各有一名弟子在血蟒的那一擊之下喪生,西門以柳肋骨斷了好幾根,幾乎爬都爬不起來,另一名紫霞社的弟子傷勢也和西門以柳不相上下。
司風(fēng)凱撞在一棵樹杈上,被那斷裂的樹杈生生撕下了一條手臂。
在場之中,只有韓安怡受傷輕了點(diǎn)。
韓安怡在血蟒襲來時(shí),迅速躲到了眾人的身后,這使得他只是受到攻擊余波的波及,血蟒攻擊的大部分力量都被他身前的眾人擋了下來。
加上他的修為在眾人之中是最高的一個(gè),所以他只是受到一些皮外傷而已,和眾人的傷勢比起來那是天壤之別。
韓安怡緩緩地站起來,慢慢地走到楚劍秋的身前,嘴角露出幾分陰冷的笑容,伸手握住了手中那把穹光劍的劍柄。
“韓安怡,你想要干什么?”宛秀英見到韓安怡這番動(dòng)作,不由吃了一驚道。
“干什么,自然是宰掉他!”韓安怡拔出手中利劍,指著楚劍秋道。
剛才面對血蟒的攻擊時(shí)他沒有拔劍,此時(shí)對著已無反抗之力的楚劍秋,他卻拔劍相向。
“楚劍秋,想不到吧,你最終還是要死在我的手上。在見到你的第一天,我就一直想著這一天的到來,今天終于被我等到了?!?
“敢和我韓安怡搶女人,你就要有著死的覺悟。左丘憐竹,連我韓安怡都親近不得,你這個(gè)廢物憑什么能夠牽她的手!”韓安怡紅著眼睛瘋狂地道。
楚劍秋看著狀若瘋狂的韓安怡,不由感覺好生莫名其妙。
“你有病吧,我牽她的手與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,有本事你去牽啊。而且,當(dāng)時(shí)可不是我牽她的手,而是她牽我的手。”楚劍秋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韓安怡居然會(huì)因?yàn)榇耸聦λ纳购蕖?
“你找死!”韓安怡心中頓時(shí)怒發(fā)如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