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域太后?!?
“她?怎么會?”蘇月還是很訝異的,從之前的信息來看,她一直覺得北域這個太后是個蠢的,十足的戀愛腦。
“常道,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啊?!?
蘇月斜睨了他一眼,對方立即發(fā)現(xiàn)不對,訕訕地笑了兩聲?!八裕阶詈?,太后才是那個大贏家啊?!?
肖寒搖搖頭,“現(xiàn)在皇位上那個還小,她垂簾聽政,呵呵,北域也算是要到頭了?!?
“那前朝那些勢力呢,畢竟匍匐兩百年,還是不容小覷吧?!碧K月有些擔(dān)憂,這太平日子沒過多久,可別又打起來,那遭殃的還是百姓。
“放心,你大師兄趕著回去,就是做準(zhǔn)備的。”然后又看了蘇月一眼,“皇上也是贊成的?!?
“哥哥?”蘇月眼珠子一轉(zhuǎn),“你們這是合謀想把北域瓜分了?”
“呵呵,不止我們,還有北疆,畢竟也是盟友,有好處自然是要一起的。”
“切!”
蘇月對此倒不覺得有什么,她早就覺得北域離滅國也不遠(yuǎn)了,現(xiàn)在這樣,或許還是最好的,畢竟大師兄和哥哥也不是嗜殺之人,肯定不會牽連無辜百姓的。
百日宴過后沒幾日,靖南王府來了位貴客。
得到消息的肖寒步履匆匆的往客廳去,當(dāng)見到來人,立即恭敬行禮,“徒兒見過師父?!?
一個青衫老者,面色紅潤,滿頭白發(fā),正是肖寒那個神秘師父,無名。
他慈愛的將人扶起,“這成家立業(yè)的人就是不一樣啊,穩(wěn)重了。”
肖寒激動的看向老者,“師父怎來的如此晚,徒兒的婚禮您就沒來,這百日宴您也錯過了。”
老者擺擺手,“你知道為師的,不喜熱鬧,特意晚幾日到的。”
肖寒將人扶到上首坐下,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師父身后跟著的一位帶著斗笠的人,雖好奇師父身邊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號人了,但是師父不提他也不會多問。
“孩子呢,帶過來我瞧瞧。”
“是?!?
蘇月接到消息,立即帶著孩子來到了前廳,看到上首坐著的慈眉善目的老人,不自覺的緊張起來,他身后還站著一個帶著斗笠的白衣人,看身形也是個男人。
無名先是逗弄了會孩子,分別給了見面禮,兩個孩子也很給面子,沖著無名傻傻直樂呵。
“師父,這就是徒兒的妻子,蘇月。”肖寒將蘇月拉到無名面前。
蘇月恭敬行禮,無名擺擺手,“不用拘泥于俗禮,你······是玄機(jī)的徒弟?”
“是,家?guī)熣前自朴^的玄機(jī)老人?!?
無名摸了摸胡須,“不錯,不愧是他教出來的徒弟,很好?!焙苊黠@,無名對蘇月很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