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將后續(xù)的事情交給馮玉后,云錚便帶著妙音和秦七虎趕往朔方。
現(xiàn)在,他們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收拾魏文忠這混蛋。
秦七虎甚至放,要將魏文忠活活扒皮!
下午的時候,他們就看到前方有隊人馬押送物資。
他們靠近,才發(fā)現(xiàn)是周密率領(lǐng)的五百士卒正往靖安衛(wèi)和綏寧衛(wèi)送物資。
“殿下!”
看到云錚,周密也是驚喜不已。
驚喜之余,周密又連連給三人行禮。
“行了、行了
云錚抬手止住周密,“我們還有事,先不跟你多聊了!你們抓緊時間把這些酒送到綏寧衛(wèi)和靖安衛(wèi)!對了,你告訴兩衛(wèi)的守將,誰敢喝這酒,立斬!”
“???”
秦七虎愕然,“我說賢弟,你這不厚道啊!你讓人送酒去兩位勞軍,又不讓人喝,這不是惡心人嗎?”
“這酒就不是喝的!”
云錚無語,“這是拿去給兩衛(wèi)的傷兵的傷口消毒的!這玩意兒要喝下去,是會要人命的!”
這特么是正兒八經(jīng)的酒精!
是他讓章虛以章公醉再蒸餾兩次得到的酒精!
“真的假的?”
秦七虎不信邪,嘿嘿笑道:“要不,咱們帶點走,路上暖暖身子?”
暖身子?
云錚和妙音一臉黑線。
這喝下去,可就不是暖身子了!
那是尸體都要涼!
兩人正吐槽的時候,周密又問:“殿下是要找王妃嗎?”
“嗯!”云錚頷首。
“那殿下還是帶點這個酒吧!”
周密道:“聽俞將軍說,王妃在突圍的時候也受了傷……”
“落雁受傷了?”云錚臉色一變,立即問:“嚴(yán)重嗎?”
“殿下別擔(dān)心周密回道:“俞將軍走得急,也沒太注意,不過看王妃的樣子,應(yīng)該不嚴(yán)重
“那就好
云錚稍稍放下心來,立即拿出水囊倒出里面的水,讓周密給自己裝了一水囊的酒。
“這酒……好香??!”
秦七虎喉頭涌動,可憐巴巴的看著云錚,“賢弟,讓我喝一口吧!就一口!”
“我……”
云錚一臉黑線得看他一眼,稍稍一想,又無奈道:“得,那你張嘴,我給你倒!”
“好好!”
秦七虎嘿嘿一笑,立即張嘴。
云錚拿著水囊,往秦七虎的嘴里倒入一小口。
霎時間,秦七虎就感覺嘴里辣得生疼,一口咽下去,從喉嚨到肚子里,都是火辣辣的感覺。
“咳咳……”
秦七虎劇烈咳嗽,連忙跳下馬,直接在地上抓了兩口雪往嘴里塞去。
看著秦七虎這狼狽不堪的模樣,眾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。
這玩意兒就不是拿來喝的!
吃了兩口雪,秦七虎終于稍微舒服點,但還是張著嘴巴在那使勁的吸冷空氣。
“喔嚯嚯!好酒!好酒??!”
過了半晌,秦七虎突然發(fā)出一陣由衷的感慨。
“……”
聽著秦七虎的話,眾人全都一陣無語。
云錚更是額頭青筋暴跳。
尼瑪!
他憋了這么半天,就憋出這么一句話?
云錚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水囊。
他娘的!
這玩意兒可得收好!
萬一秦七虎這夯貨直接搶過去喝光,恐怕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了!
……
皇城。
文帝已經(jīng)知道云錚等人被圍困在崮邊的消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