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愣了好久,才艱難的回過神來。
“啊?”
王器愕然的看著云錚,傻眼的問:“王爺……真要這么報嗎?”
“必須這么報!”
云錚笑看王器,“要不然,你手下的兵馬如何轉(zhuǎn)到本王這邊?你放心,藏兵洞本王都給他們挖好了!讓他們安心去藏兵洞呆著,本王不會少他們的吃喝,也不會少他們的餉銀!”
聽著云錚的話,眾人不禁臉色大變,紛紛震驚的看向云錚。
他那藏兵洞,是給王器手下的兵馬準(zhǔn)備的?
他從那個時候就開始計劃著吃掉王器的兵馬了?
他這也看得太遠(yuǎn)了吧?
云錚沒有理會眾人的震驚,繼續(xù)下達(dá)命令。
命王器的兵馬連夜出發(fā),趕往藏兵洞隱藏。
另外,他們這邊所謂的被積雪吞噬的五千兵馬,也要暫時藏起來。
出了這個么大的事,就算魏文忠不親自來,也會派人過來查看的。
要是露餡了,那就不好了。
另外,“幸存”的那些人,也要弄得臟兮兮的,不能被人看出端倪。
交代完后,云錚便讓他們下去準(zhǔn)備。
“你這個陰險的家伙!”
沈落雁笑盈盈的看著云錚,徹底被這云錚的長遠(yuǎn)目光所折服。
“我這叫謀而后動!”
云錚笑笑,又吩咐沈落雁,“你替我寫封給魏文忠的戰(zhàn)報,反正,內(nèi)容就跟王器的戰(zhàn)報差不多,但要把我們的功勞寫得大點,要讓魏文忠看出,我們是在跟王器搶功勞!”
“這……”沈落雁一臉黑線,“這又有什么說道?”
“笨啊!”
云錚輕輕一敲沈落雁的腦袋,“不能讓魏文忠懷疑我們是跟王器串通好的!另外,我們越是跟王器搶功勞,魏文忠就越是會把大的功勞算給王器!”
“你想讓魏文忠給王器升官?”沈落雁恍然大悟。
王器是云錚的人。
王器升官了,統(tǒng)領(lǐng)的兵馬更多了,不就等于云錚的兵馬更多了么?
妙音往帳門口看了一眼,低聲道:“你就不怕把王器喂成白眼狼???萬一他轉(zhuǎn)頭就告訴魏文忠,怎么辦?”
“他不敢!”
云錚搖頭,自信道:“我能扶他上去,自然也能把他拉下馬來!他要真敢那么干,只要魏文忠沒法置我于死地,他就在劫難逃!”
沈落雁白他一眼,“你吞了王器的兵馬,魏文忠用腳指頭也想得到你想擁兵自立?。∷坏┌堰@個事情奏報上去,你父皇會放過你才怪!再不濟(jì),也要斷了我們這些人的糧草!”
云錚搖頭一笑,“他們已經(jīng)沒機(jī)會了!”
“沒機(jī)會了?什么意思?”沈落雁和妙音不解的看著云錚。
魏文忠他們怎么就沒機(jī)會了么?
云錚還能管得到魏文忠或文帝嗎?
云錚微笑,“接下來,他們就算有這個心,也暫時不敢動我們了
兩女還是不解,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什么。
云錚輕輕搖頭,苦笑道:“接下來,北桓怕是要拼命了!”
“拼命?”
沈落雁微微蹙眉,“你是說,北桓要大舉正面進(jìn)攻了?”
“我覺得應(yīng)該會!”
云錚輕輕點頭,“北桓這次的四萬大軍,至少折損一半多!再加上此前折損的人馬,北桓已經(jīng)折損了四萬大軍了!他們把所有偷襲的機(jī)會都試了個遍,還是沒機(jī)會偷襲成功,他們不拼命,難道等到明年開春跟我們打?”
此一時,彼一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