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錚!!!”
妙音將被子全部裹在自己身上,雙目噴火的看著還有些懵逼的云錚。
云錚現(xiàn)在是真的有點懵。
怎么回事?
自己怎么跑到妙音房間來了?
還跟妙音脫得精光躺在一起?
“咳咳……”
云錚捂著自己的要害,尷尬的看向妙音,“能不能先讓我先把被子蓋上?說真的,我很冷……”
“冷死你活該!”
妙音怒罵,“你就是個無恥之徒!”
“這……這真不能怪我??!我也喝醉了啊!”
云錚終究還是有些心虛的,干笑道:“眾所周知,男人喝醉了,基本是不行的!我估摸著,我們就是抱團取暖來著,應該沒有……額……”
云錚正說著,卻看到床單上那刺目的血跡。
云錚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臥槽?
真把妙音的處子之身給奪走了啊?
誰他媽說男人喝醉了就不行的?
亦或是,自己的火力太旺了?
“說??!怎么不接著說了?”
妙音銀牙緊咬,滿臉憤怒的盯著云錚。
“這……”
云錚啞口無。
這他媽叫自己說什么?
難道,自己還能說床單上的血跡是自己他倆誰磕著碰著了留下的?
要這么說,那就真是無恥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
云錚尷尬的看著妙音,“我只能說,我會對你負責的!”
“誰稀罕?”
妙音氣憤不已的低吼。
“這生米都煮成熟飯了,你稀不稀罕也就這樣了啊!”云錚干笑一聲,又厚著臉皮往妙音身邊湊,“其實,我也是第一次……”
“呸!”
妙音滿臉通紅的啐上一口,滿臉憤怒的問:“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,故意用那酒把我灌醉,然后好趁機……”
“絕對沒有!”
云錚打斷妙音的話,正色道:“我真的是喝醉了,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跑到你房間來了!我承認,我確實饞你的身子,但我絕對不會趁人之危,這就是個意外,嗯,一個美麗的意外!”
意外?
妙音壓根兒不信云錚的話。
其實,她憤怒的點不在于她被云錚占有了身子。
她憤怒的是云錚對她的算計。
她認為這是云錚蓄謀已久的,認為云錚就是故意趁她醉酒占有了她。
“這真就是個意外,你怎么就不信呢?”
云錚苦哈哈的說:“你自己想想,我平時除了調戲你幾句,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的?”
“沒有么?”
妙音冷哼,“你忘了從雪山趕回來的時候了?”
“不是,我……”
云錚無語,“我那時候都困得要掉下馬去了,我不抱著你,難道我還讓你找根繩子把我捆在你身上???我除了抱著你,沒干其他的吧?”
媽蛋!
自己是真暈乎了啊!
他也郁悶呢!
這特么好不容易擺脫了“雛兒”這個稱號,但自己連啥滋味都不知道,還被妙音當成了無恥之徒。
他也覺得自己挺冤的。
可問題是,是他跑來妙音房間的。
不管怎么說,這個事肯定都是他沒占理。
“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不干其他的事呢?”
妙音冷哼道:“指不定你那時候就在為今天準備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