訓(xùn)練場地有監(jiān)控,在靳帥翻墻時,教練就看到了。
這不符合規(guī)定。
奈何隊(duì)員們喝的牛奶、吃的海參,訓(xùn)練穿的服裝和擊劍器材等,全是靳家贊助的。
富二代,背景強(qiáng),性子難纏,業(yè)務(wù)能力又過硬,教練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等他回來后象征性地懲罰一下就好了,防止其他人有樣學(xué)樣。
一個多小時后。
靳帥開著跑車,抵達(dá)半山別墅。
坐在跑車?yán)?,看著隱在夜色里的豪華別墅,連他都覺得自己瘋了。
以前集訓(xùn)時,他從來沒中途離場過。
雖然平時吊兒郎當(dāng),但他很喜歡擊劍,每次比賽都會全力以赴,冠軍也拿了一個又一個。
可是不來,他覺都睡不好了,更無心訓(xùn)練。
靳帥邁開長腿,下車,按響門鈴。
有保鏢來開門。
保鏢是顧北弦的人,認(rèn)識靳帥,放行。
靳帥大步匆匆朝里走去。
穿過花園,小橋和泳池,來到樓房前,靳帥按門鈴。
顧華錦剛洗完澡,頭發(fā)還沒吹干,踩著拖鞋來開門。
門一打開,看到風(fēng)塵仆仆的靳帥。
顧華錦以為自己看錯了。
她使勁眨了下眼睛,沒錯!
這年輕帥氣的臉龐,這挺拔軒昂的身板,這蓬勃洋溢的朝氣,除了靳帥,還能是誰?
顧華錦唇角快要咧到天上了。
她一把抱住他,下頷抵在他的肩膀上,“你不是在集訓(xùn)嗎?怎么忽然跑回來了?北弦說你們是封閉式訓(xùn)練,出不來。”
“是出不來,我翻墻爬出來的。”
顧華錦想笑,忽然意識到什么,急忙松開他,拿起他的手看了看,掌心有兩道長長的劃痕。
又彎下腰,拉開他的褲子,膝蓋上也有壓痕。
顧華錦笑不出來了。
心疼。
她拉著他走到沙發(fā)上坐下,取了碘伏幫他擦了擦傷痕,又貼上創(chuàng)可貼。
盯著靳帥的臉,顧華錦問: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靳帥凝視她幾秒,抬手將她按進(jìn)懷里,臉埋進(jìn)她的發(fā)絲,“我雖然二十幾,但是我比五十幾的會疼人。我比五十幾的年輕,體力好,耐力久,活得長。我第一次不行,不代表我以后也不行。五十幾的有過很多女人,沒我干凈。我不只干凈,還專一,我對你一心一意,心無旁騖,就像那二尺長的吹火筒,只有一個心眼兒。”
顧華錦滿臉問號,“五十幾的是誰?”
“那個老垃圾?!?
“老垃圾?陸璣嗎?”
“嗯,你別喜歡他?!?
顧華錦撲哧一笑,“你該不會又在夢游吧?我怎么可能喜歡那個老牛郎?”
她拍拍他的臉,“姐姐只喜歡吃嫩草,放著年輕帥氣的不吃,去找老牛郎,我少根筋嗎?”
靳帥欲又止,“云恬說你對陸璣暗送秋波?!?
顧華錦笑得更大聲了,“那個小蒼蠅的話能信?那父女倆都是變態(tài),你別理他們。”
靳帥這會兒已經(jīng)冷靜下來了。
也覺得不可能。
顧華錦不像那種水性楊花的人。
可是人吧,關(guān)心則亂。
當(dāng)然,也可能因?yàn)榈谝淮尾恍?,潛意識里害怕顧華錦嫌棄他,甚至拋棄他。
“好,不理他們。”靳帥一只手環(huán)上顧華錦的腰,另一只捏起她的下巴,低頭去親她,吻她皎白的臉頰,滑到嘴唇、脖頸,最后含住了她的耳垂。
手不受控制地往上摸。
突然想到上次流鼻血的情景,靳帥手像被燙了一下,迅速縮回來。
怕手不聽話,再亂摸,他把胳膊別到背后。
顧華錦察覺到了,空了嘴,問:“手還疼?”
“不疼了?!?
“那你別到背后做什么?”
“怕手不老實(shí)亂摸。”
顧華錦笑,“想摸就摸,別禁錮天性?!?
靳帥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地說:“一摸就想更多,管不住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