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帶著血的口水噴在皮鞭身上。
皮鞭頓時眼珠子瞪,怒了,“你個女表子……”
啪!
空氣里響起道響鞭,皮鞭又是鞭子往安娜身上抽去,那鞭子又狠又重,瞬間又帶起蓬血花。
安娜痛得面目扭曲,卻還是咬著銀牙不喊聲痛。
這樣的堅強,倒是讓皮鞭更加興奮,越是反抗才越有意思,不然馬上痛哭求饒就沒什么意思了。
啪!
依舊是鞭子,皮鞭猙獰咧嘴,“賤女人你叫啊,你快叫啊,讓我聽聽!是你在男人下面叫得浪還是被我打得浪!”
啪啪啪!
連數(shù)鞭打下去,安娜幾乎痛到暈厥過去,滿口的血水順著唇角滑落,那是她不愿意喊痛死死咬著嘴唇,咬破的血肉。
白川晴子在旁抱著胳膊,懶洋洋地看著,嘴角帶著嘲諷的笑,安娜這種女人她是最討厭了,都做過雞了還裝得和鳳凰樣清高。
加賀此時終于開口,“行了,皮鞭。”
啪!
最后記打完,安娜已經(jīng)全身是血,她原本凹凸有致、魔鬼般誘惑的身體上,布滿了猙獰的血痕,沒有點美感了。
皮鞭吐了口氣,嗬嗬笑起來,“爽!”
白川晴子也啪啪啪地鼓起了掌,夸張道,“打得不錯?!彼殜B尛裞網(wǎng)
加賀沒管這些,開口道,“接下去我安排下。”
白川晴子和皮鞭此時都收起了懶散的樣子,立正站好。
加賀道,“現(xiàn)在,我們的調(diào)查升級為抓捕,那個風(fēng)衣跟蹤的青年,我們要抓回來?!?
“他是安娜在乎的人,不管如何,應(yīng)該能撬動安娜的嘴。”
“風(fēng)衣說那個青年腳步輕盈,應(yīng)該有點實力,他人對付不過來,這樣,皮鞭和我留守在這里,晴子去趟港島機場,助力風(fēng)衣?!?
“是!”兩人點頭。
鹿島人好像有這個習(xí)慣,下級在答應(yīng)上級的時候,總會立得端端正正、頭微微下傾,以示尊重。
加賀按動著通訊耳機,繼續(xù)安排道,“風(fēng)衣,你報下地址,我讓晴子過去找你?!?
通訊那頭的風(fēng)衣卻沒有回答,而是發(fā)出“滋滋滋”的雜音,好像灌入了點風(fēng)聲。
緊接著,個冷淡平靜的聲音從里面?zhèn)鞒鰜恚安缓靡馑?,你說的那個風(fēng)衣,可能不能聽你的安排了?!?
加賀的臉陡然變。
很快,他的通訊耳機噪音越來越大,最后變?yōu)楦叻重惖募怃J鳴叫。
他飛快摘掉了耳機,也就在這時,耳機砰地聲爆掉。
皮鞭和白川晴子疑惑地看著他,“怎么了加賀大人?”
加賀臉沉得快要滴出水來,“風(fēng)衣出事了!”
“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