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她想起什么:“教授,有個問題,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,正好今天說到喝酒,你能幫我解惑嗎?”
“什么問題?”邵溫白把筷子遞給她。
蘇雨眠順手接下。
男人拿到筷子,第一時間不是自己開吃,而是先給蘇雨眠夾了一塊她最喜歡的排骨。
“上次,也是在這張桌上吃飯,你第一次,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一次主動提出要喝酒,為什么?”
剛開始,邵溫白整個人的狀態(tài)看上去很糟糕。
尤其是問她有沒有酒的時候,就像一頭被關(guān)進籠子的猛獸,壓抑,悲憤,咆哮,想要掙扎卻又筋疲力盡。
“但喝完酒后,你好像又恢復(fù)正常了?但也不是完全正常......情緒突然高漲,如果不是我親自拿的酒,我都想懷疑里面是不是放興奮劑了?!?
居然大半夜,約她出去跑步?
“......所以,那天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”蘇雨眠打量他,目露好奇和探究。
邵溫白掩飾性地喝了口湯,“......我當(dāng)時......有那么奇怪?”
“怎么沒有?”靈魂反問。
“......能不說嗎?”
“我能說不能嗎?”女人一臉無辜地把皮球踢回去。
邵溫白目露無奈,“其實也沒什么......就是......”
“嗯?”
“那段時間經(jīng)??吹侥愀驎r宴同進同出,好像......很親密的樣子?!?
蘇雨眠差點笑出聲:“那喝了酒又高興起來,是因為?”
“你說你們是表兄妹?!?
她就知道!
“所以,”蘇雨眠看著男人的眼睛,一字一頓,“你那個時候在吃醋?”
邵溫白臉頰泛紅,但并未躲避她注視的目光,反而鄭重地點了點頭:“是,我吃醋了,特別特別醋?!?
尤其沈時宴話里故意引導(dǎo)的曖昧,字里行間都昭示著他和蘇雨眠關(guān)系匪淺。
當(dāng)然,最后事實證明,他們確實“關(guān)系匪淺”。
但此“關(guān)系”非彼“關(guān)系”,從根本性質(zhì)上就不一樣。
所以,他狂喜不已,興奮難耐。
蘇雨眠見他大大方方承認(rèn),不由愣了一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