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慌,女人開始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(zhuǎn)。
那頭卻一如既往的平靜,聲音也不帶絲毫波瀾,“懷疑又怎樣?只要你三緘其口,他們沒證據(jù),最后也只能放人?!?
李琳姿聽完,這才松了口氣,冷靜下來。
“那個藥......到底是什么東西?你不是說純度很高,藥效很猛,為什么邵溫白看上去一點事也沒有?”
那頭短暫地沉默一瞬:“你問題太多了。”
女人皺眉:“我提醒你一點,我們是合作關(guān)系,所以請你注意你的措辭?!?
“呵......措辭?既然你說到合作關(guān)系,很好,那么請問,你付出了什么?藥是我的,下藥也是我派人做的,你呢?你做了什么?洗個澡,然后脫光跟邵溫白睡一覺?”
“可惜,坐享其成的事你都辦得稀爛,還敢跟我談合作?你配嗎?”
近乎羞辱的話令女人惱羞成怒:“你到底是誰?想干什么?別說得你好像很委屈,你難道不是想利用我對付邵溫白?!我們各取所需,誰也不比誰高尚!”
“嗤!蠢貨!”
罵完,那頭直接掛斷。
李琳姿重新?lián)芑厝ィ骸拔??!你說清楚,到底誰蠢?!喂?!”
“對不起,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......”
空號?
李琳姿驚在原地。
從對方掛電話到她回?fù)埽虚g不過幾十秒,一張電話卡就被注銷了。
對方到底是什么人?
還有那個藥......
......
邵溫白沒有去2樓的房間,而是繼續(xù)留在了蘇雨眠這兒。
“......我還是去二樓吧?!?
蘇雨眠放下溫度計:“你要不要看看你現(xiàn)在多少度?”
“......”
“退燒藥怎么沒效果?”蘇雨眠忍不住嘀咕。
邵溫白無奈:“哪有這么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