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雨眠走到橋上,雙手插在羽絨服兜里,回頭看向邵溫白:“教授,我們是不是走過這條路?”
“嗯?!鄙蹨匕c頭。
“什么時候?”
“夏天,我請你吃雪糕?!?
蘇雨眠忍不住笑起來:“你記性一向很好?!?
邵溫白想說,只有重要的事,他才會記住,不重要的根本不會留心。
但蘇雨眠已經(jīng)大步往前跑去,停在一個小攤前。
“要兩個,謝謝?!?
她掃碼付了錢,然后又跑向邵溫白,笑著伸出一只手:“喏,夏天你請我吃雪糕,冬天我請你吃紅薯,有來有往。”
扯平了。
邵溫白接過:“謝謝?!?
回到單元樓下,已經(jīng)十點,月亮高掛在蒼穹。
“雨眠——”
邵溫白突然開口,叫住她。
“嗯?”蘇雨眠回頭,“怎么了,教授?”
“你問我,為什么要送你項鏈,我想重新回答,可以嗎?”
蘇雨眠心頭一跳,“你......”
“因為你生日,我想給你最特別的東西。鉆石雖美,但有錢即可得到,它配不上你?!?
“你值得這個世上最好的、獨一無二的禮物,因為你本來就是獨一無二,世上最好。”
“教授......”蘇雨眠目光輕動,表情有些無措,還有些茫然。
邵溫白:“有些話,我想說,又怕說,但此刻我突然很想說給你聽,你想聽嗎?”
蘇雨眠對上男人深邃的雙眼,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。
半晌,她朝他揚起笑容:“好啊,你說,我就聽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