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頭只說了一句:“閉緊你的嘴,不該說的不要說,否則我不介意幫你閉嘴。”
說完,直接掛斷。
司機舉著手機,后背早已濕透。
......
夜幕降臨,江易淮站在落地窗前,仿佛老僧入定,一動不動。
看著太陽一點點沉沒,天空逐漸被黑色覆蓋,而陰暗也在不知名的角落肆意瘋長。
天完全黑下來,玻璃窗倒映出男人高大的身形。
突然,他拿起手機,撥出一個號碼。
那頭很快接聽。
江易淮:“好玩嗎,沈時宴?”
那頭頓了一下:“江易淮,你又發(fā)什么癲?”
他勾唇:“難道李阿水沒給你打電話?”
李阿水,那個司機的名字。
那頭陷入沉默。
江易淮:“那他應(yīng)該也跟你說了,人還活著吧?”
沈時宴:“......”
“真是可惜啊,李阿水怕坐牢,所以不敢下死手,這樣一來,我就不算買兇殺人、教唆犯罪,你后面的局相當于白布了?!?
沈時宴目光一暗:“......你什么時候猜到的?”
“呵,這么多年兄弟,你了解我,又憑什么認為我不了解你呢?”
舒玉琴明明斷了李曉蓮母子的經(jīng)濟來源,還讓酒店把兩人掃地出門。
可兩人依舊過得很滋潤,換了家五星級酒店繼續(xù)住,還每天來公司樓下蹲點。
背后如果沒有人提供支持,怎么可能堅持到現(xiàn)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