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接通,江琦婷剛準備輸出。
“我忙著呢,沒功夫陪你鬧。”
“不是......誰鬧了?過分的人是你吧?你怎么學得這么摳啊?你不知道摳門的男人就像老鼠一樣惡心嗎?”
“要發(fā)癲找別人?!闭f的什么跟什么。
江琦婷不管:“人蘇雨眠好歹給你洗衣做飯,陪玩陪睡,你怎么能一毛不拔?逼得她給人當鐘點工賺錢,傳出去,你面子還要不要啦?”
那頭沉寂一瞬:“......你說誰?”
“蘇雨眠啊?!?
“鐘點工......是什么意思?”
江琦婷把剛才看到的全部說了:“......這次你真的有點過分了。舔狗也狗啊,你別虐待小動物......”
江琦婷后面說了什么,江易淮全都沒聽。
他耳邊回蕩的是——
蘇雨眠,鐘點工,賺錢......
看來那五千萬支票,她雖然兌現(xiàn)了,也不敢真的用。
他扯松胸口領(lǐng)帶,目光幽沉,表情說不上好看,也說不上難看,帶著一種玄而又妙。
呵,當初走得挺干脆,還以為她真能耐了,結(jié)果......
沒了他,竟然連生存都困難。
“阿淮,發(fā)什么愣???該你了?!?
沈時宴指著他手里的骰盅,開口提醒。
“不玩了?!?
江易淮拎起西裝外套,拿上車鑰匙準備走人。
“不是你說要聚的嗎?”
沈時宴一臉懵。
江易淮:“不聚了,有事。”
這回該求他去接了吧?
......
江易淮坐在車上等了又等,期間除了兩個工作電話和一堆工作消息,并沒有接到自己想接的電話。
他索性不等了,直接驅(qū)車往邵雨薇的公寓開去。
蘇雨眠在帝都無親無故,每次跟他吵架都往邵雨薇那兒跑,他沒少去接。
所以,根本不用導航就到了。
“江易淮?”
剛下車,有人叫他,江易淮回頭,正好看見邵雨薇挽著一個年輕男孩兒,應(yīng)該是要回家。
“你來干什么?”邵雨薇看他的眼神帶著幾分防備。
“蘇雨眠呢?”
“你要干嘛?”
“我問你蘇雨眠呢?”他語氣染上幾分不耐煩。
邵雨薇這個女人,膽子大,玩得花,江易淮對她的印象很一般,甚至可以說不好。
也提醒過蘇雨眠少跟她來往,免得學壞。
不過一向聽話的蘇雨眠,在這件事上,難得沒聽他的,這讓江易淮對邵雨薇的印象又壞了幾分。
邵雨薇可不慣他:“你搞清楚,大哥,你們已經(jīng)分手了,你現(xiàn)在以什么身份來問我要人?”
江易淮冷笑:“我們分過多少次?你一雙手數(shù)得過來嗎?”
“所以呢?”
“你現(xiàn)在攔我沒意義。別白當惡人。”
反正最后蘇雨眠最后都會乖乖求和。
邵雨薇被他的自大和狂妄氣笑了:“在你眼里,眠眠是不是連一只狗都不如?你想要就要,想丟就丟,反正不重要,也不值得珍惜?!?
江易淮不想聽她廢話:“你不說,我自己上樓找?!?
這時,邵雨薇身旁一直沒說話的小奶狗上前一步,用身體將他攔下:“先生,強闖民宅犯法的?!?
江易淮看都沒看他一眼,目光直接投向邵雨薇,冷笑著點頭:“行,我記住了。不過,你攔也沒用,最后她還是會像狗一樣乖乖回來求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