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樂瑤一把拉住長楓的手臂:
“長楓,此事一碼歸一碼,他們莽撞是他們莽撞,不代表匈奴人都莽撞,這話你得謹(jǐn)慎行。”
她是一國公主,一一行都不能有失差錯(cuò)。
且在她的眼里,匈奴這些年的變化是很大的。
拓跋野聽聞此,犀利的眸光就落在了她身上又看了一眼,隨即抬起右手淡淡一揮:
“退下,是咱們不占理?!?
烏恒有些生氣,奈何主子發(fā)話了,他也只能憋著。
裴樂瑤神情懨懨,纖長的鴉羽垂了垂,語聲有些失落:
“罷了,回去再與他去求一跟吧,愿他不生氣就好?!?
隨后長楓便護(hù)著裴樂瑤離開了,走的時(shí)候還說:
“姑娘,咱們得趕緊趕路了,得快些去匈奴的新王城,要不然碰不上看那最大的笑話了?!?
......
拓跋野展開雙臂,身邊侍衛(wèi)為他更衣,扎好腰帶。
單于身形雄壯,腳一蹬就翻身上了那匹黑色鬃毛的烈馬,一時(shí)調(diào)轉(zhuǎn)了馬頭:“回王城?!?
烏恒不解:“單于,咱們不是逃出來的嗎,怎又要回去?
呼延太后將祖宗的鞭子都給請出來了,您回去好得受一頓打?!?
稱霸草原的匈奴單于拓跋野,依舊沒能逃過催婚的命運(yùn)。
他將所有的仗在他這里都給打完了,就是為了匈奴人的子子孫孫都能安平樂業(yè)的待在王城里,過著幸福安寧的生活。
三月前,他才從漠北草原班師回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