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珊月用身份不確定這件事做了一把橫在寧家跟皇族之間的劍,
一面權衡了寧家不再冒進亂來,一面權衡了她自己想與裴昀純粹相守的心。
寧珊月產(chǎn)子后,在府中休養(yǎng)了一段時間,便恢復官職上朝,成為中書令鶴蘭因手底下的一員猛將,
在朝堂上漸漸有了彪悍鐵娘子之稱。
做事果斷,手腕強硬,全力輔佐太子,成為他的左膀右臂。
若干年后,寧珊月官職一品,著正紅色官袍,攜領群臣,上朝與監(jiān)國太子議事。
當年的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很多年了,久遠到大家都忘了寧大人曾經(jīng)和離的那件事。
她跟太子之間的關系,久而久之朝臣里有不少人也都聽說了,也知道寧珊月的那個孩子是東宮血脈。
只是這二人一直都很淡定,沒說要大婚的事情。
寧珊月下朝后回府,裴昀從她家的后院進來:“孩子慢慢長大了,咱們就這樣一直過下去嗎?”
“裴昀,一紙婚書,我曾經(jīng)也有過,那東西真不值錢。在我的心里,我早就嫁給你了。”
她將官帽放在桌上,朝著裴昀走了過去,環(huán)住他的腰身:
“比起做太子妃,留在東宮里,我更愿意做寧大人,與你并肩立于朝堂。
我們白日有說不完的共同話題,晚上也有呢喃的纏綿細雨。
我們是肝膽相照的戰(zhàn)友,是無話不談的知己,是賢臣與明君,是相愛的夫妻,是孩子的父母。
一場婚典,一紙婚書,真的有那么重要嗎?”
裴昀捧住她的臉,溫柔的吻落在她眉心:
“母后說,婚書的確是最不值錢的,鎖住女子一生,毫無意義。
父皇母后都說你是可造之材,只做太子妃,那大周朝堂就有遺憾了。
孤這些年也想通了,你我之間,沒有遺憾?!?
寧珊月眼眶竟有些發(fā)酸,感念另一半的理解:
“謝謝你裴昀,謝謝你理解我的苦心,尊重我的追逐。”
裴昀牽著她的那雙手緊了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