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屋子根本就不是臥房,就是一間用來儲物的房間,堆了不少雜物,坐的地方都沒有。
寧珊月看著自己腰間的綢帶被解開,心底晃了晃:
“裴昀,你......你昨日還在朝堂上說為君為官的禮義廉恥,瞧瞧你今日都干起了什么?”
豈料她的嘴被徹底給堵上。
朝堂上的太子克己復(fù)禮,清冷高貴,儲物間的這野男人卻格外沒羞沒臊,不肯停下,葷話一句一句的接著來。
半個時辰后,寧珊月氣喘吁吁的從儲物間出來,衣裙生了褶皺,發(fā)絲稍有些亂,走了幾步雙腿明顯的有些發(fā)軟。
她不想跟裴昀再說一句話,徑直扶著自己的腰去廚房那邊看看。
裴昀理好衣衫,不疾不徐的從儲物間走了出來,依舊是一副端方貴公子模樣,跟方才那狼吞虎咽之狀,毫無關(guān)系。
喬遷宴,也就她跟裴昀兩個人,家里的親族,她都是準(zhǔn)備往后拖一拖再請的。
二人喜氣洋洋的過了一過,仿佛是在慶祝愛巢建成時的歡喜。
直至晚膳后,裴昀才不依不舍的離開,他立在那船頭,一臉冷戾之色:“可真是個不討喜的臣子?!?
寧珊月飲酒后,人有些微醺,身子有些搖晃,不過還是揮了揮手:
“殿下早些回去,你今日一日就在寧府廝混著了,折子一本都沒看呢。
臣是忠臣賢臣,做不了半點兒奸臣小人,殿下聽聽勸?!?
裴昀轉(zhuǎn)身正欲離去時,天空中卻飄起了秋雨,他伸手接了接那寒涼的雨水,一本正經(jīng)的道:
“寧大人,這秋雨寒涼,越下越大,孤今晚就不回宮了。”
寧珊月噘著嘴,微瞪了他一眼,實則心底本就不舍了,提著裙子走到湖岸邊朝他伸了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