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烈酒沖擊她理智的后果,或許是眼前的太子爺赤身勾引她的結(jié)果,她不知道怎么的就與他唇舌纏繞了起來。
只是一瞬,她思緒又扯了回來,立馬推開了裴昀:“殿下,不可!”
酒醒了一大半,被自己方才那樣的舉動給嚇到。罔顧禮法,她委實不該。
寧珊月驚恐的上了岸,跌跌撞撞撿起自己的衣袍,頭發(fā)還滴著水,匆匆離去。
裴昀站在泡池里,看著她離去的方向,唇角微涼的勾了一下。
沒過一會兒,寧珊月又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:“殿下不好了,快讓我躲一躲!”
裴昀問:“躲誰?”
寧珊月急聲道:“是秦郁樓!但秦郁樓怎過來了?”
從這溫泉泡池出去就只有一條小路。方才自己走出去,已經(jīng)看見有幾位金吾衛(wèi)在了。
秦郁樓肯定知道太子在這里泡溫泉,但凡是讓秦郁樓知道自己濕著頭發(fā)從這里出去,她就是有一萬張嘴也解釋不清。
裴昀沉下面色:“孤不準他進來不就成了?”
寧珊月緊張了起來,擰眉道:
“我不確定他有沒有見過我的婢女蓉蓉,若是見過,那肯定知道我在這里。
剛好殿下的金吾衛(wèi)又在外邊,秦郁樓肯定會猜到我們在一起。
遭了遭了,這下完了?!?
“你將外袍脫了扔到屏風后,躲到水里來。”裴昀神色從容,不見慌亂。
寧珊月問:“什么意思?”
沈流川在外稟報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