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出了事兒,太子殿下可是帝后獨子,將來的皇上,你秦郁樓又敢做什么呢?”
栗妙齡吞下一口涼茶,一口咽了下去,忽而大笑起來:
“哎,你能多買幾頂質(zhì)量好的綠帽子戴在頭上,可好看了?!?
秦郁樓喝道:“你住口!”
栗妙齡凝神看著秦郁樓臉上的細微表情,細細品味著,眼眸里的笑意滿是嘲諷。
她從小就知道寧珊月聰明伶俐,小小年紀(jì)就去北境參與萬物盛開大會的籌辦,
得人人夸贊,回來時便學(xué)會了匈奴語,皇后對她更是連連夸贊。
而寧家這一代就這么一個女兒,早就為她入主東宮成為太子妃鋪了好些年的路了。
她看著自己從小為伴的朋友一身光芒,是即將飛入云端的金鳳凰。
那一刻,她竟沒有多少開心。
明明從小一起長大的都是平等的朋友,為何一步一步的,她就要對寧珊月叩拜行禮了?
栗妙齡接受不了,更不想以后卑躬屈膝的站在寧珊月的旁邊。
直到栗家傾覆,她一無所有,太子裴昀是她唯一能夠握住的稻草了。
兩年前,裴昀下朝后去了一趟藏書閣,她蓄意勾引來著,卻失敗了。
而后寧珊月時常去藏書閣給她送好吃的,過冬的衣袍,要錢給錢要力出力。
待朋友的心,從來都是直接明朗的。
直到裴昀看見她與寧珊月是極好的朋友,她這才莫名其妙的入了東宮。
入東宮后,裴昀時不時的問栗妙齡,寧珊月的過往,喜好,追逐。
這時,栗妙齡才知道,裴昀喜歡寧珊月,但一直誤以為寧珊月討厭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