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宮有沒有歌姬舞姬,她難道會不知道?
再有,她來東宮這么多次,從未見過東宮淫靡聲聲之象。
寧珊月有些不解,栗妙齡這是在做什么?
此事又在她心中結(jié)下一個疙瘩來,奈何手中事務(wù)太忙,還沒時間去過問。
直到兩日后,寧珊月沖到東宮沒去裴昀的書房,直直去了他所在寢殿主屋。
一走攏,她便哭著寬衣解帶,朝著裴昀吼道:
“你不就是想報復(fù)我那日沒救你的仇嗎?
好啊裴昀,你要我,那就盡早奪了去,早日消了你的心頭之恨!”
寧國公府的寧家大公子,也就是寧珊月的父親,不知道最近干了些什么,突然被皇帝狠狠訓(xùn)斥。
寧家大公子直接被停職,不允上朝,這一次氣得皇帝裴琰不輕,事情儼然是鬧得有些大。
彼時入夜,寧珊月得知消息時便來了東宮,沒顧得上出宮去。
她紅著雙眸看著坐在床邊,長衫半敞的裴昀。
身上的脫得只剩下一件薄紗,掛在胸前的兜衣都給露了出來。
裴昀先是一愣,再是平靜下來,語聲冷至骨髓的道:“脫啊,怎么不脫了?”
寧珊月心一橫,憤然的將身上所剩最后的遮羞布全給刮了下去落在地上,
潔白飽滿似桃的胸艷光四射,襯得那軟腰極細(xì),渾身卻是燃著怒。
裴昀一時竟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深邃的黑眸瞇了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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