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就這么稍微的安靜了一會兒,各自不打擾。
船在江邊靠了岸,裴昀說要上岸覓食,船上的毒物是吃不下一口。
寧珊月自來的性格便是張羅前后,她稍稍走在前邊,看了看附近,根本沒有食肆:
“太子殿下,這段路的附近沒有食肆,就只有一個西瓜攤了。
臣婦瞧著那西瓜還不錯,您要不要去嘗嘗?”
裴昀邊走邊說:“少一句一個臣婦,是不是每說一次都在告訴你自己是那只癩蛤蟆的女人?”
寧珊月微瞪他一眼,忍著氣,裴昀身邊還跟著自己的琢玉弟弟呢,必須忍,還有寧家呢,更必須忍。
她拿出自己的女官式微笑又道: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
裴昀頓住腳步,又是瞪了她一眼。跟癩蛤蟆就是他的婦,跟自己,就是奴婢。
一行人在西瓜攤前坐了下來,寧珊月餓得發(fā)昏,卻還是遵禮,先給裴昀用刀子挖了西瓜嘴甜的那一塊出來。
裴昀還小的時候,吃西瓜只吃最甜的那部分,吃了就扔。
她怕皇后責備,所以甜的那部分裴昀吃,自己吃另一部分,記憶里,這已經(jīng)養(yǎng)成了習慣。
那時候,太子并不跋扈,還是寧姐姐寧姐姐的叫著她。
裴昀接過嘴甜的那部分西瓜,神色稍顯愉悅:“味道不錯。”
吃著吃著,午后烈陽熾熱不已。瓜棚里的老板跟賣河蝦的老板聊了起來,格外起勁兒。
裴昀本來一邊吃瓜一邊在忙著看折子,看著看著注意力就被那兩位老板給吸引走了。
抬眸時,他發(fā)現(xiàn)全場的人都尖著耳朵聽了起來,聽得津津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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