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珊月的出嫁,徹底的打了裴昀一個措手不及。
他再一想起,癩蛤蟆跟她同居一室,同寢一床,那一瞬,腦袋似炸開,心附近的每一根經(jīng)脈跟打了攪似的難受難纏。
裴昀惡狠狠的道:
“孤只要一想起宮宴御花園那日,孤眼睛都充血了,你除了冷漠還是冷漠,就巴不得剝你了皮。
此番就是要折磨你,羞辱你。讓你一邊背著自己的夫君出來見外男,伺候孤,一邊遭受心靈與禮教上的折磨。”
裴昀的手臂摟過她的背,穿過她的膝蓋彎,徑直走去床邊,往床上一扔,居高臨下的睨著她:
“一會兒孤就知道,你跟那只癩蛤蟆有沒有同房了。”
寧珊月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,撐著手臂往里退著:
“太子殿下,您的要求臣婦已經(jīng)照做了,臣婦絕沒有與夫君同房過,您冷靜冷靜!
再有,臣婦已是有夫之婦,您這么做,簡直是有失大周儲君身份!”
裴昀勾下身子,雙手撐在大腿上,桃花眼被冰霜填滿:“那就是心虛了?”
寧珊月扯過枕頭擋在自己胸前:“沒有,我一直說自己葵水來了,這才新婚幾日,還沒完呢?!?
裴昀:“孤不信?!?
他眼神里的妒火將理智都給燃沒了,若是那只癩蛤蟆真的就這么得到了他,來日他登基,定要秦家滿門付出代價。
裴昀的手將她胸前的枕頭扯掉朝后一扔,飛出老遠,膝蓋已經(jīng)跪在了床上。
那雙拿過刀劍,可將紅櫻長槍舞得出神入化的手臂,輕而易舉的扯開了她的腰帶,笑意輕狂中帶著一絲魔怔:
“那日孤若是真的成了太監(jiān),你會怎么想,你會很無所謂,是不是?”
寧珊月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,可是自己已然成婚,出來跟太子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,這讓她將來如何腰背挺直的活在世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