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是太子出生以來到現(xiàn)在,頭一次被皇帝禁足,鬧得可不小。
裴昀冷笑,俯身下來將她抵在喜床的邊緣,俊美的下巴尤為鋒利,透著一股陰狠與霸道:
“寧家下藥的證據(jù),孤已經(jīng)找到了。今日回宮便上報(bào)父皇,定要你寧家滿門好看?!?
裴昀伸出手指輕輕刮過她凝白泛紅的側(cè)臉,溫柔又極具危險(xiǎn):
“下藥,耳光,禁足,你欠孤的,孤一樣一樣討回來?!?
他父皇十來年都沒吼過他一句,那日,于他而,實(shí)乃奇恥大辱。
寧珊月瞳孔猛縮了一下,她知道,裴昀這回是真的生氣了。
可那件事,寧家做得極為隱秘,原本是不會(huì)被發(fā)現(xiàn)的。
且之前裴昀的話語中也是猜測(cè),怎突然又確切的知道是寧家了,還有證據(jù)?
大事不好,裴昀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,定是會(huì)將此事檢舉出去,到時(shí)候?qū)幖揖吐闊┝恕?
寧珊月雙腿跪在了地上,乞求道:
“裴昀,過去的事情都是我不好,都是寧家癡心妄想,不該用這種下作手段傷害你。
求你了,放過我們一回,我保證自己以后絕不出現(xiàn)在你面前,我保證!”
裴昀垂眸,看著頭一次在自己面前下跪的她,語聲清冷:“你叫孤什么?”
寧珊月頓了頓,連忙改口:“是臣婦的錯(cuò),太子殿下。”
裴昀在屋子里慢慢踱步起來,抬眼打量了這屋子一番:“你為什么要嫁給一只癩蛤蟆,住在這樣簡陋的洞穴里?”
寧珊月咬了咬牙,裴昀這么多年來,別的她沒記住,但是這嘴毒她算是記得很清楚。
寧珊月好聲好氣的回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