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那知書達(dá)禮的樣子,無一不在溶解她帶有恨意與絕情的心。
所以她離開,所以她去亂找個人成婚。
她以為,這樣就可以徹底終結(jié)這一段孽緣。
赫連堯格外囂張的走入鶴蘭因的帳篷,手里盤著一串綠松石瑪瑙手串,嘲諷道:
“鶴蘭因,你不是很會玩兒手段嗎?現(xiàn)在是無計可施了吧?我們家蘭蘭,是再不會要你的?!?
鶴蘭因冷下眉眼,陰沉的看著他:“我?guī)づ窭镆姴坏门K東西?!彼?
還是不認(rèn)為拓跋朔蘭這樣一個精明強(qiáng)干的女子,會與赫連堯這樣的蠢腦子紈绔在一起。
赫連堯伸手摸了摸自己鬢邊的辮子,冷笑道:
“我的確挺忙的,這就要走,去接我那英俊善戰(zhàn),軍功赫赫的姐夫去了?!?
鶴蘭因驀的定了神:“駙馬不是你?”
赫連堯拔腿就走:“憑什么要告訴你?”
那克己復(fù)禮,最會沉靜忍耐的溫潤公子,抬手就將床邊凳子上金碗給打翻在地,胸膛有了陣陣起伏。
一雙仙塵飄逸的潤眸,此刻被一陣狠厲之色覆滿:
“隱休,去召集我所有的暗衛(wèi)過來。”
......
裴琰起初是得知鶴蘭因為兩個孩子去了一趟苗疆,然后又馬不停蹄的奔赴北境,以為鶴蘭因是走馬上任了。
結(jié)果三次詢問,這人都不見了,心中甚為惱怒。
說鶴蘭因是老房子著火,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