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之間,已經(jīng)沒什么好談的了?,F(xiàn)在兩個孩子已經(jīng)回到我的身邊,就已足夠。”
鶴蘭因上前攥著她的手臂時,身旁的匈奴人已經(jīng)亮起了彎刀。
這些人里有不少拓跋朔蘭的朋友,親信,關(guān)于這位前任駙馬爺?shù)氖虑椋麄兪锹犝f了的。
大家都為拓跋朔蘭憤憤不平,如今見了面,若不是在大周的地界,早就跟鶴蘭因拔刀相向了。
之前江云嬈就跟他說過,匈奴人愛憎分明。
喜歡一個人時,巴不得掏心掏肺,拿出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待你好;但憎恨一個人時,也很明顯,刀劍相向,格外無情狠辣。
隱休見著場面似已起了殺機,連忙走上前來將鶴蘭因拉住:“大人,咱們再找機會解釋吧?!?
拓跋朔蘭翻身上馬,只聽得鶴蘭因在馬下硬聲道:
“拓跋朔蘭,我會讓你靜下心來聽我的解釋。
你總歸是要聽完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,再來向我撒氣!”
匈奴人的馬隊匆匆離去,馬蹄激起的揚塵鋪在了鶴蘭因面上,他連忙用面紗遮住了自己,不停的嗆咳了起來。
辭歸與隱休扶著他,轉(zhuǎn)身回了馬車?yán)?,彼時他的身子的確有些微弱。
“不行,我不能就這么回去了,我得去將事情跟她講清楚。”鶴蘭因的身子又從馬車?yán)锾搅顺鰜?,掙扎著要去匈奴草原?
辭歸嚴(yán)肅起來:“大人,您的身子可不是從前那般硬朗,這連日來的趕路,您必須回北境鶴府休整一段時日了?!?
可此刻的鶴蘭因腦海里,滿是那個匈奴男子的手臂搭在拓跋朔蘭肩膀上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