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休嘲諷道:“你還真以為大人瞧得上你?一點小伎倆,早就被我們大人看穿了!”
蘇媚憐眼前發(fā)黑起來,呼吸驟停,就在快要斷氣的時候,鶴蘭因忽的松開了手。
蘇媚憐一下子坐在了地上,大口的呼吸著:
“我以為我們相識一年,你對我是有些微末情意的。
沒想到啊鶴蘭因,你這個人,天生絕情。
怪不得時常將那匈奴公主折磨得痛苦卑微,你這副樣子,誰都以為你最深情最溫和,是難得的翩翩公子。
可是只有我跟那公主知道,若即若離,飄忽不定,冷情寡性是被你玩兒明白了的!”
鶴蘭因的溫柔,是真的時常給女子一種錯覺,以為他的溫柔是深情款款的表達,卻不知,他這個人的心,沒人知道藏在哪里。
鶴蘭因垂眸看著地上的女子,居高臨下,語氣強勢:
“你錯在,不該折辱她。一會兒,準(zhǔn)備好上路吧?!?
鶴蘭因明白,那匈奴王族的婚服穿在了一個青樓女子身上,她是位高權(quán)重的長公主,性格剛硬,怎能咽得下這口氣?
雖不是真的鶴羽,但這蘇媚憐,他也不打算留她性命了。
蘇媚憐與冰玉被鶴府暗衛(wèi)給脫了出去,在驚叫垂死掙扎里,漸漸沒了聲音。
盛夏陣陣暴雨過后,帝后二人的車架從北境離開,已經(jīng)抵達帝京。
鶴蘭因一日都沒耽擱,入宮遞了辭呈。
裴琰有些不滿,堂堂中書令為一段感情開始要死要活了,還要去苗疆。
說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,做好了,拓跋朔蘭心底對自己恨才會消減一些下去。
(好啦好啦,公主虐完了,開始反轉(zhuǎn)寫甜了?。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