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蘭因為失血過多,身子也很虛,手腕毫無力氣,只能惡狠狠的瞪著他。
鶴蘭因?qū)⑺共康囊律酪幌崎_的時候,她淚水又充盈了整個眸眶,滿是委屈:
“我連維護自己最后體面的權(quán)力都沒有,日日要將這難看惡心的皮膚暴露與你的面前。
鶴蘭因,你是看在大周與匈奴的面子上,所以才強忍惡心來做做樣子的吧?”
鶴蘭因看著那些紋路眼神里帶著濃濃的痛色,溫聲道:
“抱歉,我是男子,無法替你承受這些生育帶來的痛苦。
我不覺這些紋路惡心,只是無法替你承受這些遺憾。
但我會盡全力彌補你,你相信我?!?
拓跋朔蘭冷笑:“抬個娼妓進府彌補我?!?
鶴蘭因道:“蘇媚憐的事情,我一日解釋十遍,但你還是不行?!?
拓跋朔蘭抬眸看向他:“那你把她殺了,我就信?!?
鶴蘭因語聲有些嚴肅,似在警告她一般:“她現(xiàn)在還不能死,你不要輕舉妄動。”
拓跋朔蘭收回自己的視線,再不語半分。
多年前,自己的阿兄就是這么把伏元珍帶回匈奴王庭的,起初自己的阿兄也是跟嫂嫂說,伏元珍只是個棋子罷了。
可哪里曉得,這棋子不到一個月就爬了匈奴單于的床,成了妾室。
她只覺男人說起謊話來,都是用的差不多的套路。
鶴蘭因坐在她的床邊:“不信就不信吧,我搬到蘭園來住,可好?”
拓跋朔蘭將頭撇了不去:“不好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