鶴蘭因親眼看見她的腰腹有一條條豎著的紋路,猙獰的包裹了整個腹部。
從前那緊實的腰身,如今瞧著那外皮有了些褶皺,儼然不如從前還是少女時的緊實光華。
拓跋朔蘭的眼神是驚恐的:“鶴蘭因,你滾出去!”
鶴蘭因沒理她,迅速回了神,將瓶子里的白藥給倒了出來按在她的傷口上:
“這是白藥,止血效果最好的,不過你這傷口太長了,肯定需要縫針?!?
冰霜月色下,馬車在空曠的街道行駛著,整個街道只剩下馬蹄聲。
馬車?yán)锏难葰庥l(fā)濃郁,還伴隨著她洶涌的淚,漸漸凝成一場沉悶又痛苦的暴雨,從頭上鋪天蓋地的落下來,痛打全身。
鶴蘭因?qū)⑺律篮蠑n后,還將她的腹部嚴(yán)實遮好,將馬車簾子掀開:“再快點?!?
她徹底的安靜了下去,眸底的光似被吸干。
像一具僵尸般的被鶴蘭因從馬車上抱了下去。
此時,太醫(yī)已經(jīng)站在蘭園外邊等著了。
李文年帶著兩位太醫(yī),入主屋里看了看傷勢。
李文年沉了沉眼睛,有些語重心長的道:
“夫人失血過多,這白藥蓋了好幾層還是不能徹底止血,就是因為這刀傷太深了。
大人,老夫以為,必須立馬縫針,才會徹底安全?!?
另一位太醫(yī)道:“是啊,現(xiàn)下天氣熱了,還是得趕緊讓傷口愈合,要不然很容易感染,那會要命的?!?
鶴蘭因長眸定了定:“嗯,縫針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