芝蘭見魏婉瑩走掉后,便扶著江云嬈從凳子上起來,去花園的平地上走走走:
“王爺,時(shí)過境遷,咱們?nèi)缃褚矡o需將魏皇后過于的放在眼里了。
如今王爺是東宮太子之母,還有皇上的寵愛,更有整片北境的實(shí)權(quán),前朝的朝臣都不怕,這后宮的皇后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江云嬈只在心中嘆道:
“我的確是不怕她了,只是不想才回宮就鬧起來,引得前朝后宮多動蕩。”
她走著走著便停了步伐:“芝蘭,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。
前幾日一直在忙著找茵茵,倒是不曾想起后宮其余姐妹們,她們好似無一人前來找我?!?
芝蘭神情也凝了凝:“好似是這樣的,感覺是有些過于的生分了?!?
江云嬈隱約覺得不對勁,次日便向裴琰說明,想要搬回禧云宮住。
她想著自己有時(shí)候其實(shí)也會與后宮嬪妃有所交際往來,而裴琰的天元宮素日里不喜嬪妃來來往往,常多來往朝臣,是有些不便。
她將話說清楚后,裴琰便點(diǎn)頭了,他說夜里會過去,反正也不遠(yuǎn)。
禧云宮里開始忙著準(zhǔn)備一些吃食,李文年提著藥箱子走來:“王爺,臣來為您施針了?!?
江云嬈坐在凳子上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開始吧,李太醫(yī)?!?
李文年將銀針袋子攤開,開始為江云嬈施針,一邊道:
“臣給王爺看了看,您產(chǎn)期將至,身子與胎像雖都是極好的,但王爺也不要憂心過多。
聽聞王爺要給太子殿下大辦生辰宴,此事辛勞,您別累著自己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