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府中那庶出的二小姐,聽說是個能管事兒的人,有些能力在。
你怎就將人逼迫出嫁了,我在江府都聽說,大過年的還鬧了自殺。
王老板若是不愛自己的女兒,就送來我培養(yǎng)吧,我江府的賬本,我一個人根本看不過來?!?
江云嬈時常對這群古人輸出女子也能出門工作的道理,
日子久了,有些聽得進(jìn)去的,已經(jīng)將自己的女兒送去了江氏產(chǎn)業(yè),一日一日的鍛煉了起來。
王老板道:“江老板老是看上我們這些人的女兒,我們家里的那些兒子,您有沒有看上的?
我那犬子,今年十八,長相俊美,江老板可考慮一下?”
李老板道:“王家兒子不行,我們李家的好,弱冠之年了,中了秀才,將來會有官身,成為皇上面前的大紅人都有可能。
江老板要不要去我家看看我那兒子?”
諸如此類相親的事情,江云嬈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。
只是裴琰聽了,面色陰沉的看著眾人:“相看親事,不僅要掂量別人幾斤幾兩,也要看看自己幾斤幾兩?!?
這些人將目光投向了裴琰。
王老板:“你這公子到底是誰,怎說話這般不客氣?我家犬子,格外優(yōu)秀,且是獨子。江老板都沒說什么,你激動做什么?”
“是犬子又不是龍子,能優(yōu)秀到哪里去?”裴琰冷峻如神子的面容上浮現(xiàn)一絲嫌棄。
他手臂展開搭在了江云嬈的肩頭上,將人霸氣強(qiáng)勢的攬到自己胸前:“娘子,為夫有說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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