鶴蘭因之前也不知拓跋朔蘭的性子這么猛,為了朋友,將自己的婚宴也鬧翻了。
他走了過去拉了拉拓跋朔蘭的衣袖:
“公主,你先冷靜一點。此事我作為大周北境都護也已經知曉,想必單于不會就這么算了的。”
鶴蘭因看著拓跋朔鴻,神色沉靜清冷:
“單于,江云嬈江老板除了是大周與匈奴合作的核心人物以外,還是大周太子的生母,此事,您看著辦?!?
伏元珍的面色一下子就慘白了下去,這樣一句話,等于斷送掉了她還在做單于的機會了,也斷送掉她做匈奴太后的機會了。
往后若是自己坐在了那個位置上,大周皇帝與太子,還不知道怎么針對她們母子呢。
可是,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,之前那大周禹王身邊的妾室江云依將毒藥給她的時候,可沒說這是匈奴草原特有的七色蘭。
她咬了咬牙,江云依果然是個賤人,居然想借刀殺人!
“單于,單于救我,我可是您兩個幼小王子的親額娘?。 ?
兩個小王子跪在地上一直哭著,拓跋朔蘭劍拔弩張毫不讓步。
“元珍,你真是!”
拓跋朔鴻被氣得不輕,扶著胸口已經有些喘不上來氣了,有些在心中猶豫不決的決定,此刻也已經清晰明朗了起來。
匈奴的一切,只能交給讓自己最放心的人。
他捂住的回頭看了看呼延真:“大閼氏,你看這怎么辦?”
呼延真依舊很冷淡:“隨你?!?
伏元珍吼道:“單于,呼延氏已經不是你的大閼氏了!”
拓跋朔蘭已經將匕首高高的舉起,準備一刀子結果了伏元珍給江云嬈出口惡氣,
卻被自己的兄長徒手接住了刀刃,鮮血從他手掌之間流了出來。
拓跋朔鴻一口氣沒有喘得上來,一口鮮血從嘴里噴了出來,身子重重倒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