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昀認真的的望著他:“是嗎?可是我父皇真的很兇,我怕我阿娘受氣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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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子爺不用擔心,您先回去,一會兒有人受氣,完了消停了以后,奴才便來叫太子爺過去吃羊肉串?!?
裴昀想了想:“也行?!?
裴琰在里邊厲聲斥責了她幾句,沒有說今日安排賜婚一事,主要還是說江云嬈騎在他頭上去了,沒有一點贖罪的意思。
江云嬈淡定的坐在烤架旁邊烤羊肉串,烤的差不多了,笑瞇瞇的給裴琰端了過去:
“你別生氣了嘛,從明日起,大年初一開始,我一定對你唯命是從,你說什么就是什么,再也不自己擅作主張?!?
她可會認錯做承諾了,反正下次的事情再說。
裴琰在雕花檀木椅邊上坐下,一臉陰沉,他并非想讓江云嬈做一個不問世事的金絲雀,一直待在后宅里吃吃喝喝。
他是在害怕五年前自己給了江云嬈無限的權(quán)力,將她推至了高處,結(jié)果換來的是她的九死一生。
如今,他想要自私一點,就讓她做個簡簡單單的金絲雀,不要再摻和任何事情了。
裴琰眉梢都染著這草原的霜雪之氣,冷道:
“你都能做朕的主了,朕還敢說你什么。江云嬈,五年了,你真是長本事了。
你自己剛才險些死了你知不知道,還在摻和匈奴的事情。
朕知道你的意思,但如此一來,你也讓自己處于危險的境地。
等于告訴匈奴的另一幫勢力,你已經(jīng)站在拓跋朔蘭這一隊。”
江云嬈將羊肉串給他遞到嘴邊,裴琰別開了臉拒絕她的羊肉串,她神色有些委屈的望著他:
“你別生氣了,我現(xiàn)在就跟你認錯?!?
裴琰惡狠狠的望著她:“怎么認,拿出你的誠意來?!?
江云嬈想了想,拿著手里的羊肉串順勢坐在他大腿上,嬌媚的眼梢微微一挑:“瞧你,這都不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