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蘭勾唇:
“你們大周去匈奴勘探土壤的官員已經(jīng)說了,匈奴的敕勒草原是培育改良版棉花最好的地方,
那里陽光充足,就是缺水,需要從滄州修建水渠過去,但這土壤比你們北境的任何一塊土地都要好。
此事若成,還能解決不少大周百姓的民生問題。
鶴大人,你自己考慮,我自是拖得起,就看你要不要自己的政績了?!?
鶴蘭因垂眸,想了想:“行,公主住下官府上,下官去同僚家里擠一擠?!?
拓跋朔蘭舌尖抵了抵后齒,語氣霸道凌烈:“鶴蘭因,我什么意思你不懂,還在裝?”
鶴蘭因一襲青色的竹紋錦袍,面容溫潤俊逸,修長身姿在竹林的風(fēng)里變得溫和又疏遠。
他淡漠的長眉里,滿是清冷:
“下官不敢,公主可是匈奴王族,下官從前只是個孤兒,身份不匹配,不敢奢望?!?
拓跋朔蘭搖了搖頭:
“唉,我就說嘛,跟讀書人講道理就是累。
行了鶴蘭因,你慢慢回,我在鶴府等你回來。咱們晚上,在你書房,慢慢說棉花培育一事。”
鶴蘭因低著頭,拱手道:“使不得啊公主?!?
拓跋朔蘭伸手鉗住他的下巴,眼神囂張:
“我看上你了鶴蘭因。我拓跋朔蘭看上的男人,就沒有得不到的道理?!?
鶴蘭因最開始的時候還會反抗一下,到后來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公主要手腕有手腕,要侍衛(wèi)有侍衛(wèi)。
反抗,只會讓她更興奮,所以到了后來他只能默默疏遠。
見面的時候,只談公事,不聊一句私底下的事兒。